,退无可退时,目光清澈的看着他,“你、为什么每次都吃避孕药?就那么怕我怀孕吗?”
一次不落,每次亲热,就算再急切,再炽烈,也要等半小时,药效发挥。
黎景曜怔了怔,慌急的摇头,“不是的,我……”
他还想说什么,唐夏厉声低呵,“别说了!我现在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宝儿……”
他怎么可能留她一个人,还不了解她,越是让她一个人冷静,越是朝着悲观的方向发展。
可看着蜷缩在床角的她,完全拒绝外界的一切,黎景曜胸口像压了一块重石一般,疼的连呼吸都成奢侈。
半晌,他在黑暗中缓缓起身,“好,我不打扰你。”
他下床,往外走,挺拔的背影孤独而沉重……
门一开一关,房间再次陷入昏暗与冷寂,床上小小的身影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一般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