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恍惚了一瞬，想到她带着黎景曜在包间外第一次见到阮灵，她眼中闪着的光芒。

原来那时，自已就为他们牵下了红线。

唐夏唇角轻勾，“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你我联手，把她从黎景曜身边赶走？然后，你我再公平竞争？”

姜蔷薇道：“难道你不恨她？自已的东西被别人惦记了去，这种感觉不好受吧？”

唐夏打量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悲悯。

姜蔷薇眉头微拧，“你什么眼神？”

唐夏冷目如霜，“姜蔷薇，如果你还喜欢黎景曜，就光明正大的去追，跑到我面前来挑拨是非，只会让人觉得你很low，像个跳梁小丑。”

“唐夏！”姜蔷薇眼眸偏激又疯狂，“你真不爱黎景曜了吗？哪怕是恨。”

唐夏望着远处的琉璃灯火，那些璀璨的颜色美侧美矣，却只有站在远处才能发现它们的妙处。

一旦离了近了，只有光怪陆离的诡异，甚至刺目的光，会伤人眼。

她淡声开口，“是的，我不爱了，哪怕恨也没了。”

“黎、总！”

身后的陆悠突然出声，唐夏呼吸倏的一顿，攥紧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