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以后我要喊你妈妈了，你不是说想让我成为你的女婿吗？现在实现了，我们来接你回帝都。还有，再有二十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我娶隋意，您的女儿了。您放心我会用我的一生对她好的……”

隋意听着裴扬絮絮叨叨地和母亲说了很长时间的话，那些他们在部队相处的点滴，她不知道的秘密……

裴扬看着照片上的人，仿佛看到那个总是温温柔柔地笑着说，阿扬你有喜欢的女孩吗？

师母，我现在有喜欢的女孩了，她的名字是隋意……

隋意扶着跪的腿发麻的裴扬，慢慢顺着青石铺成的路往下走。

“小意，其实，师父很爱你的。”

隋意笑了笑没有接话。

“以前在部队时，师父经常夸你的。”

“然后呢？”

裴扬真心希望隋意和师父能够和好相处。

“师父是一个行动多于言语的内敛人。可能表达方式出来，有点严厉，但你要明白那有哪个父母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

“爱之深责之切的那种是吗？”

裴扬看着隋意的脸不自然地笑着。

“我在你家看过你们和他的合照，很开心。但我一次也没见过他对我笑。小时候我就盼着我妈回来，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裴扬没开口，等着她说。

“他也要回来的，”

裴扬“你可以试着了解接触一下师父。他这次回帝都就不再回去了。毕竟未来日子还很长……”

“你看吧，你们都知道他的事，唯独我做闺女的不知道。可能是我的问题吧，我没能达到他要求的高度。”

“小意，你不要这样说，你很棒的。我没有要求你的意思。慢慢来吧，我陪你。”

隋意苦笑了一声，“没用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想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或者事情打扰到我的心情。二十多年，我见了他可能五个手指都数得过来。他回家可能对门口的狗都比我好。你说让我原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可能的，你知道隋志梅和任宣萱为什么对我和我妈都不太尊重吗。就因为他没有尊重我们，他放任别人去欺负我，他对任宣萱都比我好的。”

裴扬只是握着她的手。

“不好意思，我没有办法做到的，我也不想去骗你。女人在婆家最大的底气是自己的丈夫给的。没有人会去尊敬一个连自己丈夫都不爱的女人。

你明白吗？”

裴扬盯着她看，“你想说什么？”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厌倦了这段关系，请你告诉我，我不会赖着你的。”

裴扬眉眼皱在一起。“你真的是对什么都不在乎吗？我如何也暖不热你冰凉的心吗……”

……

裴扬没有让隋意见她母亲找回来的那些。“为什么，我能接受，阿扬，你让我看看吧。”隋意像个精神失常的人在殡仪馆里和裴扬大吵大闹。

“我求求你了……我要见我妈妈，啊……”一声比一声更凄厉的叫声。

裴扬抱着隋意，任她打任她骂，任她闹，像是钢筋的胳膊紧紧锁住隋意。隋意咬着他的肩膀，隔着西装外套，几乎都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儿，他还是一动不动地抱着她。

隋意浑浑噩噩地度过两天。

她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回到帝都。

别人让她跪，她跪，让她说她说。她还是高看了自己，真正面对这一天时，她除了哭什么都不做好。

隋意跪墓碑前，看着旁边，女儿隋意立。“妈妈我为你报仇了，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

那晚她亲自解决掉议员和韩哲，刘经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