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意推着裴扬来到下面的荷花塘散步。裴扬想自己走,隋意给他两个选择,坐轮椅或她抱着他。
裴扬自觉地坐到轮椅上。任由隋意推着他。
裴扬“老婆”。
“嗯?”
隋意趴在栏杆上看着荷花池里的肥鲤鱼。比梧桐还胖呢。梧桐?她想它了。
“你?算了,回帝都再说吧。”
隋意也没有追问他要问什么?
这时,
远处传来女人的呼喊声。隋意回头看向那处,脸一黑。“白依依怎么在这?”
裴扬眼都没抬一下,“轰出去。烦。”
隋意“我去会会她吧!”
隋意让保镖推着裴扬去别处逛逛。
白依依不复往日模样。脸色苍白,一副没有休息好的脆弱模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隋意一脸莫名其妙,“知道什么?”
“那些黑料是你报道的吗?”
隋意“我没有白小姐那么有钱,买通路人去黑别人。”
白依依低吼。“是我先和裴扬认识的,你只不过救了裴扬而已,凭什么就要挟他娶你。”
隋意,“唐松还真是收了你的钱,没把你当自己人呢。我没救他之前我们就领证了。你怎么解释?帝都的一切都忘了吗?”
隋意几步走到白依依身前。“帝都卖凶杀我,你好大的胆子啊。”
白依依,“我没有,不是我。倒是你,韩哲是不是你指示来的?”
隋意笑了,真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白小姐,不愧是演员,活在戏里吗?帅锅本领很棒。韩哲是谁?不是你去主动找的他吗?我还有更多的资料,你要看吗?白依依小姐。”
白依依苦笑,她不甘心又怎样?她被身边的人耍了。“如果没有你,我和阿扬会在一起的。”
隋意停下脚步。“没有我,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觉得裴扬那个人真的不知道你的过去吗?或者说,你们结婚前裴氏会不调查清楚一个人的底细吗?”
“别再自取其辱了。改变不了什么,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白依依瘫坐在地上。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是她先认识裴扬的……
…………
裴扬在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就嚷嚷着要出院回帝都。
隋意躺在裴扬的病床上,“你还是消停点吧,再观察几天吧。”
裴扬坐在沙发上,一条腿垂落,一条腿曲着。坐姿慵懒而随性,穿着黑色的睡衣,头发随意地抓了几下。还真有种颓废的性感。
裴大少醒来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脱掉医院的病人衣服。哪怕当时他起身都困难,还是执着地换衣服。
刚消停两天又作妖。今天早上咳嗽还带血丝。隋意去问医生。
医生解释,枪口靠近肺部,卡在胸骨处,枪冲击力大,震伤了肺,咳血也是正常。恢复有一个过程。
裴扬坐在窗前,黑眸被太阳晒的轻眯一下。“我真的没事,帝都还有很多事情处理,还有我们也要准备婚礼了……”
“我知道,”隋意坐起身,“再观察一天吧!”
裴扬站起身,像只慵懒的猫,悠闲地站起身,目光带着一丝玩味,抬手轻解衣扣向隋意走来。“我可以证明我没事的。”
隋意看到他变的深沉的眼神,“明天,我今天下午回趟海田村,拿东西,明天回去。”
隋意当时来岛城后,重要的东西都放老房里没有随身携带,这次回帝都,她必须带上。
裴扬手指轻轻放下,“我陪你去拿。”
隋意“不用……好吧好吧”
裴扬带有压迫感的眼神扫过,隋意立马改口。
……
大少爷傲娇地盛装打扮,隋意开着裴扬的那辆库里南,好像这辆车最近一直是她在开。
周时文已经回帝都了。他们明天也要出发了。
裴扬看着窗外她们第一次在海边的初遇。“停车,下去走走。”
隋意紧跟裴扬身后,他一身黑西装打着领带,戴着钻石腕表。一副禁欲的无框眼镜。
“你近视吗?”隋意不解,他近视吧?有时候不戴,不近视吧,还经常戴着眼镜。
“我眼睛对阳光有点敏感,强光会流眼泪。我戴的不是近视眼镜。”
隋意点点头,“眼睛受过伤吗?”
裴扬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算是吧,”裴扬不想再提师母的那场事故。
隋意“你身上的伤没事吧?有没有不舒服?”
裴扬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没事,老婆不用太担心我,我没你想的那么娇弱。”
隋意想起当时第一次看见裴扬。
“我当时顺着下面岩石爬上来没看到有人,怎么我起身背鱼的功夫,你就冒上来了。”
那一幕太滑稽了,隋意用力地想把一袋鲅鱼摔到爷爷的老爷车上,用力过猛转了三百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