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训练营”的学费是1万2千元,马志军既然把学费交了,再想退回来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夫妇俩跟马景阳商量后,还是由马志军的司机开车,把马景阳送到了野战营地。
这天窦芍药她们去“黄花岗”巡山,发现了太多的兽套,她想把兽套全部清理完毕,后天按计划去“草帽顶”更换远红外相机电池,因为那里相机的电池估计没电了,就跟大家在“黄花岗”多清理了一个小时。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黑透,窦芍药腰酸背痛,打开冰箱想找点剩饭剩菜对付一口,早点上床休息。
可是冰箱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窦芍药再看看空空的屋子,冷冷清清,心情顿时沉郁下来。她在冰箱里仔细搜寻一遍,还是什么也没有。
忽然她想到儿子喜欢吃零食,兴许他屋里能有奇迹发生呢。于是她来到马景阳屋子,果然在他抽屉里找出一包干吃面。窦芍药拆开包装,边吃边来到客厅,就着开水把一包干吃面吃光。
时间到了晚上9点,马志军还没回来。窦芍药打开电脑,把最近拍摄的照片放大,仔细地归类、选片。
最后,窦芍药选了7张满意的照片,放在了网上。她抬头看墙上挂钟,时间过了10点,马志军还没回来,她感觉实在疲乏,没有力气等他回来再给他洗衬衣了,何况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最近马志军喝酒的频率更加频繁,回来的也越来越晚。
窦芍药来到卧室,钻进被窝想看看手机微信,不想脑袋沾上枕头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马志军像死猪似的睡在身边,不知他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窦芍药竟然不知道。她感觉纳闷,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看来昨天自己确实累坏了。
窦芍药起床来到客厅,看见马志军的衬衣扔在沙发上,抓起来进了洗手间。
窦芍药打开水龙头,一股清水浇在衬衣上。窦芍药突然抓起衬衣,把它从水流中抢救出来。她拿起衬衣,凑到鼻子下嗅了起来。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进鼻孔。又是那股气味!窦芍药眉头紧皱在一起,将衬衣又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怒火从胸腔内腾然升起。
窦芍药抓着衬衣来到二楼卧室,马志军还在床上烀猪头。窦芍药气哼哼地走到他跟前,刚要伸手把他摇醒,眼睛就被他脖子上的一道淡紫色的印痕吸住了。
那是再明显不过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