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同,它们正处在“婴儿”或者“少年”时期,需要父亲的打理、照料,不然就会夭折的。
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问她父亲干嘛去了,她也说不清,还拿看贼似的眼神看着女儿,生怕她偷拿东西。
窦芍药不由得一阵心酸,眼圈就红了。唉,这个家真是让她头疼,一个疯母,一个倔驴一样的父亲,一个在山下挂念疯魔,一个在山上苦熬苦干……
窦芍药心绪散乱,一股悲凉潮水般袭上心头。她不想管了,想就此放弃,父亲既然如此“顽冥不化”,那就任凭他折腾吧,不把自己折腾死,不把这个家折腾散架了,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她不能放弃,更不能袖手旁观。他们虽然疯魔固执,不可理喻,但他们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啊!
窦芍药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感觉父亲一定是去了场部,他会跟苏强谈承包参场的事宜。
窦芍药驱车来到场部。原来的办公排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三层楼房,气派而庄严。
窦芍药来到三楼,老远就听见父亲的争吵声。
她听了几句,父亲是在跟苏强讨价还价,他似乎嫌苏强定的承包费太高了,说既然你把我的工资和福利待遇都给停掉,那参场的承包费就得给我降低一些。
苏强不松口,随口说了一句侮辱性极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