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现在情况愈加危险了,还请您……!”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去做的,不就是和小矮子搭档么,多大点事。”
夏岛津治又叹了口气,夹起了书,找了几个落脚点便轻松地从树上跳了下去。
“不过是抵御外敌而已,我会去做的。”
他说。
“——你,还有你,你们,去把春也那家伙叫来去。”
*
该死的纯白……!
贝尔摩德身后的金发早已被高空的狂风所打乱,她咬了咬牙,坚持着将枪口对准了面前已经挟持住“波本”的安吾和梶井,嘲讽道:“噢?没想到堂堂纯白的干部大人,居然还会开/锁着烟的小活计。”
“看来纯白也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堂而皇之啊——虽然开着教会、做着慈善,但具体怎么样,今天还真是让我好一个见识。”
飓风猛吹,将机内的一切都吹的乱七八糟。文件早已被吹飞出去,不知散落在了纽约的某地。桌面上的茶杯经受不起这压力差,被吸望直升机门舱外去。
在这强烈的风下,此时直升机上的几个人都不太好过,只能拼命地用力抓紧身边的支撑物,好让自己也不被卷下去。
——这里可是距离地面三千米的高空!掉下去的后果可想而知。
【啊啊啊啊啊干得漂亮!社畜!!!】
【社畜,永远的神呜呜呜呜!!!早就看贝尔摩德这个老娘们不顺眼了!】
【这家伙果然不是波本!果然是这样,我就说之前在淡岛的地图那边显示波本现在是在日本,怎么可能突然又回到美国去!】
【不,都给我夸夸夏岛,教了社畜兄开/锁的绷带小哥才是永远的神——!】
“激将也是没有用的,贝尔摩德小姐。”
强风吹拂下,安吾艰难地推了推眼镜,抬手举起自己手里的铁丝对着“波本”脖颈上的项圈某处狠狠撬了进去。
“……不!”
“波本”睁大了眼睛,声音却已经有些像漏了电一样的扭曲。
那衬衫衣领下,带有无线电信号接收器的金属制项圈仍在滋滋作响。而在这扭曲的电音下,在场的任何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跟随贝尔摩德前来黑白会议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波本!
安吾心里松了口气,表情依然不为所动:“比起我的开/锁技术,贝尔摩德小姐的易容技术才让我更为惊奇。真不愧是纵横于影坛多年的影后——千面魔女,莎朗·温亚德小姐。”
“你知道我?”
背对着狂风,贝尔摩德眼睛一睁,枪口仍未挪开,但却眯眼笑了起来:“那么,你应该是我的影迷了。”
“喂喂,坂口君。”,正用枪顶着“波本”脑袋的梶井小声问道:“和美女聊天很开心吗?我们应该得先把手里这家伙的易容掀了才对吧。”
安吾思索片刻,回答:“不必。虽然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矛盾,但今日我们前来此地的目的并不是和组织撕破脸。我们是为了寻求友好合作而来的,这是不会改变的事情。”
“两方持枪对峙下,真亏你还能说出友好这个词啊。”
贝尔摩德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安吾君,要不要真的考虑来我们这里?”
“刚才的枪击,是你们纯白安排的吧?连狙击/枪都安排上了,还说什么友不友好,不如干脆在这里把我和’波本‘直接杀了,带着我们的人头回去交事吧?”
【快点啊社畜,别闲聊了,还等着干什么啊!】
【贝尔摩德一直在说些不相关的废话,很明显是在拖时间,这是要干什么?】
【急死我了,你们赶紧的!这个破飞机都被打破油阀了,再拖下去发生意外了怎么办!】
【……!对了!就是在拖意外啊!】
【?意外,什么意外……】
【!我也懂了!社畜快想想办法啊!快点从飞机上下去!】
“——我曾听某位大人这样说过,最失败的外交,便是鲜血外交。”
安吾冷静地指出:“都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刻,我认为贝尔摩德小姐更应该做的是与我们坦诚事实,让我们身为彼此组织的代表再做商谈,尽力挽回彼此误会的事情。”
“挽回……这种时候的挽回?”
贝尔摩德轻笑:“噢,也对,你们没有信号接收器,在这高空之上获得不了地上的情报。”
“安吾君,真是不好意思。除了空中,我们还有着地上的布局——此时此刻,你那可怜的同僚正带着孩子,在纽约中心大厦内面临着可怕的恐怖组织劫持呢。”
她摆了摆头,将自己的一头金发甩到脑后,勾着唇角放下了手中枪,伸出了手指:“你知道五十年前那场中心大厦遇袭案吗?我们在大厦里安置了花火,准备着复刻一场一摸一样的事情呢。”
“再过几分钟,就会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