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梅花三。发现是对子之后,他松了口气,跃跃欲试地继续翻了起来。
这师徒两人,全都翻到了对子。运气真的好到那个程度吗?
刚才翻牌的时候,牌在近距离打量上去,无论是手感还是花纹都毫无问题,那么这个出千手法是……?
又到了凯菲尔翻牌的回合了。
凯菲尔说:“侍从先生,可以再为我来一杯酒吗?我感觉十分口渴。”
苏格兰上前,为他倒上今晚的第二杯酒。凯菲尔低声道谢,仰头将葡萄酒一饮而尽。苏格兰又为他倒了一杯,他又痛快地全部喝完。
放下酒杯,凯菲尔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自己的指尖。
……舔指尖?
波本一怔,随即猛地悟到了什么。他抬头,却突然看见面前的这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凯菲尔正一脸痛苦地握着自己的脖子,似乎身体不适。
“呃、啊……!呼、呼吸!”
凯菲尔痛苦地揪紧了自己。
“老师,你怎么了!”希拉迅速地站起身,焦急地两步跨到凯菲尔身边,拍着他的后背,试图为他缓解痛苦,“老师,你振作一点啊老师!”
凯菲尔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他紧紧抓着自己,面色痛苦异常。“轰隆”一声,他和他所做的椅子全都倒在了地上。
波本:“苏格兰!你去叫一下赌场的管理人,这里有突发情况!”
希拉:“水、有没有水,或者医生?!老师、老师,你怎么样了老师!”
“唔呃、啊啊啊……!”
凯菲尔痛苦地干呕着,脸色越发地铁青。不到几秒,他嘴里开始吐出白沫。
“老师!!!”
希拉尖叫道。
周围的赌徒们听见了这边的骚动,渐渐都围了过来,大声或小声议论着。
“喂,那是凯菲尔……?”
“死了吧这是,都口吐白沫了呢。”
“看着好像是啊,他不是已经破产了,连未来五十年的‘命运’都赌完了吗?怎么还来玩?”
“……”
正在为凯菲尔做着心脏急救的波本感受着手下人的起伏渐渐逝去,抿紧了嘴唇,依然持续用力按压着。
一旁的希拉一脸希翼又紧张地看过来:“怎么样……先生,老师他怎么样……?”
波本:“……”
黑皮金发的青年垂头,淡金色的发丝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他垂下了手,手握紧成拳。
“——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慵懒地声音响起。
鲜艳的红发入目,是吉斯波尔,他被苏格兰叫来了。
周围人收小声音,为这刚来的人让出一条路。一双略有眼熟的皮鞋站在了波本的视线中,他抬头,眼中出现的却是那个人。
黑色的长发、针织帽,与周围的人的症状与众不同,自顾自地穿了一身休闲风衣。男人嘴里叼着烟,沉默地跟在吉斯波尔的身后,身后还背着他那“乐器包”。
这人毫无疑问,就是先前自称要“分头行动”的莱伊!
他为什么会跟在吉斯波尔的那里?!
伴随着这两人的出现,弹幕们也嚎了起来。
【我擦,我刚来,这个红头发的大叔是谁?有点帅啊!】
【啊啊啊是莱伊!】
【盲猜一个,这是场谋杀案!犯人就在刚才牌桌上剩余的的波本、苏格兰、黄毛里面三选一,经典开局!】
【哈哈哈哈哈哈哈预言家,刀了刀了!】
“喂、喂——不会真死了吧?”
吉斯波尔抬脚,无趣地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早已口吐白沫的凯菲尔的脸:“啧,要死可不可以死远点啊……这大好的日子,烦死了。”
莱伊戴上手套,蹲下身用手指探了探凯菲尔德鼻息,淡淡道:“人已经死了。”
希拉痛哭涕流:“呜呜呜呜,老师!老师啊!!!”
“刚才还好好的,您,您怎么瞬间就……呜呜呜呜呜!”
“……吵死了。不就是死个人么,死的又不是你爹,至于这样吗?”
吉斯波尔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用嘶哑的嗓音说:“多半又是猝死或者酒精中毒的,带下去吧。”
很快,人群之中便有穿着黑西装的警卫走出,挟持住了正哭嚎地刺耳的希拉,准备将他拖走。
波本看着这群手脚利索的警卫,抿紧嘴唇。
这群警卫并不是跟着吉斯波尔来的,而是从赌徒人群中出来的。所以说,这些警卫目视着凯菲尔死去,并且无动于衷?
……凯菲尔的死明显是突然的、有蹊跷的!
“等一下,吉斯波尔。”
正检查着尸体的莱伊突然出声:“这不是什么猝死,而是一场谋杀。”
吉斯波尔:“嗯?”
“所以这又怎么了么?他怎么死的关我什么事。”
红发男人不悦地揉了揉自己的红发,皱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