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非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杨千脸臊得绯红,“我哪里不行了?我是。”
“你是什么?”
兰儿说完对着陆三阳作了一揖,同时抛了一个媚眼。
“陆公子,那你为娘子护法,奴家下去招呼客人。”
“哎呀,我家娘子弄出这么大动静来,有些人没有陆公子带,怕是以后挤都挤不进门来了。”
“哼,反正什么都不行,眼不见心不烦,不来正好。哼,哪里都不行的东西!让开!”
女子话能如蜜也能似毒。
杨千听着兰儿的话,只觉心中一痛,仿佛挨了一箭。
“陆兄,你看你看,这是什么人吗?我哪里不行了?啊!我哪里不行了?”
陆三阳看着杨千,像看着一个在洗脚城门口徘徊的中年大叔。
“杨兄,男人说你不行是侮辱,女人说是你不行,那就真不行了。”
“你。”
杨千指着陆三阳鼻子的手,随即慢慢放下,轻轻叹了一口气。
“陆兄,听兄台一句劝,八品之前,不要和花魁娘子迈过那道沟。”
什么沟?
代沟吗?
陆三阳一脸纯洁,“杨兄,此话何意?”
杨千看看左右,见着没有人,低声道:“这是海清公公告诉我的,可是咱们武员的机密,你不要告诉别人。”
如今花魁娘子都进八了,自己却刚稳住九。
陆三阳只觉脸被打得啪啪响,只想赶紧晋升八品武员。
哎,看来我还是胃好,吃不惯软饭。
“什么机密?”
杨千低声道:“海清公公说,咱们武员进八品之前,最好保持童子之身。”
陆三阳突然想起了二叔老是半夜起来,一面喝酒,一面叹气。
之前不太明白,现在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他也是这一步走错了。
“杨兄,那你?”
杨千好像想起了悲催的童年,叹了一口气,“哎,不说了。”
“杨兄,有些痛苦,还是说出来轻松一些。”
杨千再叹一口气,“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喝了点酒,又跟师父吵了架。”
“你们那条街的一个妇人,好像姓王来着,对我挥了挥手,叫了声:少年郎,外面多冷呀,不如进来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