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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还屁颠颠地跑来要解药。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还是以这么羞耻的状态。
她在一个狗官面前社死了!
社死女侠气得朝脸上一抓,一张人皮面具被撕了下来。
那是一张白净到如雪一般的脸。
五官精致如刻,眉鼻仿若笔画刀削。
柔和的额头上,没有一根皱纹,晶莹如刻的鼻子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让她再舔几分神秘。
她虽没有残香那种清冷而柔静的美,却有着男子才有的俊逸而潇洒的美。
“梦玄!哼,你个狗官,我记住你了!你给本女侠等着!我一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额~!”
没来由的,陆三阳突然觉得后背发寒,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陆志平关心地道:“梦玄,你是不是虚症又犯了?快,把我配制的易筋丸吃一颗。”
陆三阳的虚症说白了,就是那个世界先天性肾虚。
怕冷、畏寒、没精神、瞌睡多,大夏天的,也手脚冰凉。
“没事!抖一下就好了。对了赵叔,案子怎么样了?”
“如你所料,那些人都是平阳村的人。”
赵康胜也是老捕卫了,还上过战场,但仍是不由一叹。
“整整一百五十六口人呀!也不知道慧娘一个尼姑,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这也是陆三阳一直在想的另一个问题。
慧娘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如果纯粹是为了报复社会,哪里杀不是是杀,干嘛非要跑到那偏僻的村子里去。
再者,报复社会,也总得有个限度吧?
整整一百五十六口人,男女老幼,一个不留。
如果没有天大的仇恨和不可告人的原因,即便是一个变态,也未必做得出来。
陆志平道:“管他的呢,案子结了就行了。哪咱们现在去哪儿?”
是呀,结了就结了,这就样吧。
陆三阳暂时放下,“二叔,要不晚上我请你、二叔、别的几个叔叔,红哥,还有头去醉红楼吃个饭?”
红哥就是赵康胜的女儿赵小红,也在衙门里当值。
长得清清秀秀,才情也很不错。
三年前,也就是老丈人闹事那一年,考上了进士,成为了大周第一批女官。
只不过她性格捡赵康胜,非常豪爽,大家又都是武夫,便以红哥相称。
陆志平不答,只是一个劲咳嗽,赵康胜道:“那个梦玄呀,头说今晚请你和老陆去邀月坊。”
陆三阳原本还想卖个关子的,先去醉红楼,然后假装抱怨这里环境不行,让几个长辈怼他一下。
他这才龙王归来,豪气干去地说请大家去邀月楼,最后等待长辈们的震惊。
这下子了好了,张龙请了。
哎,我想装个逼,就这么难吗?
“邀月坊!张头能有这么豪气?”
“谁说不是呢?这么大的案子破了,要请,怎么说也得把我请上不是?”
“就是,太扣门了,这案子,老赵你也有份的。”
喂,二位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张头为何要请我去邀月楼。
可下属对于上司永远有说不完的坏话,陆志平一附合,赵康胜就来了劲,根本不理他是怎么想的。
他只能跟在两个吐槽上司的叔叔身后,一面看着二人发泄心中不爽,一面就不知不觉走到了邀月楼牌坊下。
二人做了一个大胆决定。
大家既然是好同僚、好战友,自然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有饭有酒,当然是同吃同喝。
今天必须得蹭张龙一回。
但仍然有一个问题,一会去哪个花魁娘子的院子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