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竟然跳得这么高?
抬头一看。
只见怀自如的身体竟像一只大鹰一般,此时正飞在他的头顶,并以惯性,保持着相同的速度,就要直接扑过来。
刚才她明显留了手,现在气急了,别说是他,连身上的小母马怕是也要当场毙命。
陆三阳急忙一拉马缰,迅速降低速度,小母马也意识到危机,长嘶一声,双蹄高高扬起。
陆三阳在空中做出了一个拿破仑的潇洒姿势,快速落下,还没来得做出反应。
砰地一声,尘土飞扬之间,怀自如已经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跟前,快速跳到马前,抓住了马缰。
“狗官,我看你现在往哪儿逃!快点交出解药,要不然我杀了你!”
你要杀我,刚才就一屁股直接把我坐死了。
嗯,看来是个尖刀嘴豆腐心的小蛮妞。
陆三阳似笑非笑地道:“要解药也行,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怀自如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眼睛却格外漂亮,只是此时带着恨意。
“狗官,你别挑战本女侠的极限!”
陆三阳脸色平静,“怀女侠,别急呀,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哼,你个狗官,大白天的逛那种地方,能有什么事?我告诉你,要不是本女侠不杀无罪之人,你此时早死了。”
“哟,没看出来呀,怀女侠还是一个有正义感之人,不过本官也非那为非作歹之人。”
陆三阳原本真不想深究慧娘的案子了,可经曹文雄这么一闹,他内心深处便放不下这案子了。
“我让你做的事很简单,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是怀自如一手造成了平阳村的灭村惨案?”
怀自如先是一愣,接着再也掩饰不住脸上的惊讶。
“你个狗官,竟然…竟然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她好像一个天大的计划被人破坏了一般,紧接着眼中又带着不服气。
“哼,我不信,除非你告诉我是怎么查出来的。”
“区区小案罢了,那本官就给你好好讲讲。”
嗯,很配合吗,我正想拖时间,你就想听我讲故事了。
于是,陆三阳将怀自如走了之后的所有事,除开那十五两金子和他不行的事,统统说了一遍。
怀自如表情由不信变成深信,再由深信变回惊讶。
“你就凭着一封信,便能断定慧娘灭村这事?”
嗯,算算时间,二叔他们也应该要来了。
等他们一来,虽然打不过,但逃走还是可以的。
至于实话实说,我是不会的。
一个爱面子的女侠,你却让她僵尸一样跳了几个时辰。
这样的社死现场,比真毒死她都让她恼火。
我可不想和一个女侠结下死仇。
于是,陆三阳又把如何重新联想到灭村案的各种缘由。
变简单为复杂,变理所当然为神秘推理。
配合着侦探故意一问一答的模式,一点点地慢慢讲了出来。
“嗯,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为了以后方便推广,我还给这种推理方法取了一个名字。”
这些法子对于陆二郎这种学霸来说,可能算不了什么。
依这小子的傲娇性格,说不定还会冷哼一声,说声粗鄙的武夫,你只不是运气好蒙对了罢了。
但怀女侠你是武夫。
来吧,我亲爱的女侠大人,快来问我吧。
果然,怀自如听完这话,好像是孙猴子想吃蟠桃一般。
她不受控制地去挠了挠头,平平无奇的脸上,又做出苦恼的样子,想要把整个推理过程搞明白。
可她很快发现,她无论怎么搞,都像是五岁时举家里的石磨,始终搞不定。
“哎呀,烦死了。不想了。那这个推理法叫什么名字?”
“嗯,我叫他福尔摩斯法?”
“福耳磨丝?福耳是什么呀?怎么能磨成丝的?”
陆志平!
你个摸鱼佬,你胜过亲儿子的侄儿现在被人逼迫,你不会直接下班走了吧?
陆三阳有点着急了,脸上却稳如老狗。
“嗯,这个法子呢,比较复杂。如果怀女侠想知道,可来日找个时间,本官好好教你。至于现在吗,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怀自如又想了一会,感觉还是想不明白,终于彻底放弃了。
“行,那我便告诉你吧。我是收到了密报。”
“谁给你的密报?”
“我也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是谁,又怎么能收到?”
“哼,本女侠行走江湖多年,侠名在外,专管不平事,自然能收到。”
“那你怎么确定他说的是真的?”
怀自如愣了一下,“这种事情会有人说谎吗?”
“不会吗?”
“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