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军所隐藏多年的故事,在韩剧的追问下,阿军有些难为情地缓缓道来。
原来霍师傅的母亲70多岁。患有三高,体弱多病,特别是患有直肠脱垂。排便时往往把直肠头儿从肛门儿,挣脱出来。
看着母亲的难堪和痛苦。货师傅心急如焚,毕竟媳妇儿已经跑了,周围也没有可亲可信的女人?
于是,每次老母亲直肠掉落下垂后。货师傅咬着牙,闭着眼睛,把直肠头塞进去…
这件事让阿军非常震撼,确实是百分之百,现实中发生的事情!这哪里是卧薪尝胆,哪里是荆棘刺身,而是泣鬼神的壮举!
阿军想把货师傅接到蛮荒村,让他过过安稳的日子,找份事做,看看大门啦,扫扫地啦,不也都可以混饱饭吗?只有傻子,疯子,才有最低的欲望,唯一的欲望就是吃饱饭。而普通人,一旦吃饱喝足了,就有很多个欲望。
阿军作别了韩剧,让铁柱开车,一溜烟来到那个许家开发的楼盘,已经烂尾。
阿军上了楼,看见了货师傅。
他衣衫褴褛,一身破旧的衣物仿佛历经无数风雨,颜色早已褪成无法辨认的灰白。脸上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黄色,如同枯黄的树叶,透露出营养不良的痕迹。他的颧骨突出,眼窝深陷,一双大眼睛却异常明亮,透露出对生活的渴望和坚韧。
他的身材瘦弱不堪,肋骨清晰可见,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手臂和双腿细长而有力,尽管肌肉并不饱满,但却透露出一种坚韧的力量。他的双手粗糙而有力,指尖磨出了厚厚的老茧,见证了他曾经为生计所付出的辛勤努力。
尽管他的外貌显得如此落魄,但他的神态却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他的存在虽然卑微,但却散发出一种令人敬佩的生命力。
阿军扶着货师傅起来。硬扯着货师傅下楼。货师傅倔强地不挪步,不理不睬地。
阿军连忙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饼干,比划着,意思是去大酒店吃烧鸡…
货师傅接过阿军递过来的饼干三口两口就咽了下去。起身收拾着一包鼓囊囊的臭帆布包!
阿军走上前去把这个烂臭的工具包丢到老远。
货师傅疯了一般的跑过去把这个包捡起来,拍了拍灰,搂在怀中。
阿军走过去,拍了拍霍师傅的肩膀。让他缓缓的打开包,里面有一些工具,还有一本书,奇门遁甲,书中间,夹有老婆和母亲的照片,还有一溜儿灰白的头发…
阿军示意货师傅把这包拿好,比划着远处…
货师傅似乎嗅到了烧鸡的香味儿…
阿军推搡着货师傅下了楼。
铁柱等了半天,此时才看到阿军和一个叫花子下了楼。
“原来是这个叫花子呀!这么脏,那么臭!怎么让他去我们那里呢?呸!这车上可千万别让他坐!”铁柱说道!
“回去后,我这就让他换一身好衣裳,洗个澡。”阿军说道!
“唉!你是找事。这样吧,你就让他坐皮卡车上面的货斗里吧!”
“好吧!只有这样了!”阿军说道。随后把货师傅扶上了车斗!
让他坐在车斗里。
皮卡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颠簸行驶,车身随着路面的起伏不断摇摆。车轮卷起一片尘土,在路灯的灯光下形成一道道耀眼的轨迹。发动机的轰鸣声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伴随着偶尔传来的金属撞击声,那是车辆底盘与路面硬石碰撞的声音。
驾驶室内,铁柱紧握方向盘,全神贯注地应对前方的路况。皮卡车的悬挂系统虽然经过特殊设计以适应恶劣环境,但在这样的路面上仍显得有些吃力,车身不时剧烈晃动。尽管如此,皮卡车依旧稳步前行,展现出其强大的越野能力。
周围的景色随着车辆的行驶而不断变化,远处的群山朦朦胧胧,近处的田野则绿意盎然,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皮卡车,乘着夜色,行驶在这片土地上,仿佛成为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随着路程的推进,皮卡车逐渐攀上了一座小山。山路崎岖且狭窄,两旁是茂密的树林和陡峭的山坡。车辆缓慢而稳健地攀爬着,车轮在泥土路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忽然,车轮似乎压到一个大石头,车厢剧烈地颠簸了一下,货师傅被从车斗里弹了出来,一头碰在坚硬的路面上,顿时,殷红鲜血从头的一侧流出…
阿军听到“扑通”一声,连忙示意铁柱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