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也是这样想的?”
“哎,你子渊阿兄求学艰难,这么多年家都未归,只想着出人头地。那学里的白夫子已经说了,年底些推举你阿兄到都城去当大官呢!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能背上任命官司呀!”
“所以舅母是想让我同意和这莲娘一起进樊家?”
那樊舅母听到江斩月并不买账,瞬间一愣,眼珠子转了几转,突然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旁边的小婢女顿时慌了神,连忙扑过来扶。
“又桃,参汤也给舅母一碗吧。”
江斩月早就料到会有大事发生,所以命人备下了参汤,虽然不知是这等闹剧。
那樊舅母也没法继续昏着了,只能恹恹无力的勉强支撑起身体:
“糯糯就算舅母求你了,救救樊家吧,你阿兄这次不能有纰漏啊,他的名声太要紧了!”
樊舅母哭哭啼啼,死拽着江斩月不放。
在场众人也议论纷纷,那时不时的几声难听的话,传入到了江斩月的耳朵里。
江家夫妇看着女儿被为难,顾不得许多,爱女心切,立刻站起来拉着女儿就要走。
“诶呀,阿姊,你们夫妇不会丢下我们樊家不管吧,子渊的前程就在你们一念之间了,你们也不想把他逼到绝路吧!”
樊舅母看见江家人出手了,见大事不妙,连忙抓住樊玉的手臂,哀嚎之声大起,哭的已经不能喘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