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亮的电球，噼里啪啦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谁周围没有一两个触电的，尤其是帝大里，就有一个老汉，其年轻的时候是有名的街溜子，吃喝嫖赌哪个不占，但是他没有工作，就伸手跟当老师的母亲要钱。

有一次母子俩闹矛盾，那老汉想不开就两手去触电要自杀。

结果人救回来了，可是他的俩胳膊被截肢了，从此后他就在帝大周围到处乞讨，冬天还好，到了夏天他就穿着个背心，只有三指长的胳膊转来转去，吓得女同学哇哇叫，而他却恶趣味地笑。

他们都没有被丧尸啃了手脚，自然更不想因为惹怒了扮猪吃虎的祖泰宁，而变成残疾！

他们只能屈辱地点头应下。

祖泰宁侧头有些心虚地看向凤安阳。

凤安阳心里有些疑惑，却没有多想。她能听出来他刻意慢吞、一字一顿的节奏，而且他说的话，他们时常就能听到一次。

末日有太多恩将仇报的事情了！所以，祖泰宁学了，自己组织语言，再说出来，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