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初垂低右手,一下下敲着座椅,像啄木鸟打洞,穷极无聊,他想起那一晚,想起很多不必要发生的事。他从来不想装正派,但看不起自己为情欲失控的丑态,只是男人或许就是这样,有矫正不了的本性。 他以为自己可以克服这种本性。 到最后,周鸣初伸手改了目的地,往后一靠,再没理会锁屏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