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踏在李承楷胸前的那只脚,看了江舒窈一眼,见她神色如常,甚至面带微笑,他勾起薄唇摊开手掌,向身后吩咐:“取孤的匕首来。”
今日燕桁亲自猎了两只大雁,又用匕首割下了大雁尾羽。准备送给江舒窈。
身后的李旺连忙端来匕首。
燕桁持过精美的匕首,在众人的不解和惊恐的目光中,慢慢重新踏上缩在墙根下呕血的李承楷。
“啊!”在李承楷惨烈的嚎叫声和众人惊骇的眼神下,燕桁亲手一寸一寸地割下了他的嘴皮。
“哐当。”沾血的匕首落地。
燕桁拿过一旁的茶壶倒水,肆意清洗手上的血迹,看着满地打滚的李承楷,目光蔑视犹如神祇看着蝼蚁。
“若再让孤听见太子妃的名讳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下一次就不是割嘴皮子这么简单了。”
他分明笑着,语气却森寒让人如坠阿鼻地狱。
好好的放定礼宴会,就这样被毁了。
不过江舒窈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些礼节她自小就不是很在乎,总觉得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倒是燕桁惩治李承楷的那一幕她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手上再拿上点瓜子磕一磕。
“怎样?这么晚不睡,是不是在回味夫君白日里的英武行径?”
到了夜里,偷偷潜进英国公府的燕桁搂住自己怀中的娇娘子,轻声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