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了!”
燕桁抱着江舒窈的胳膊倏然收紧。
他又何尝不是呢。
“我……你救我出来,惠武帝不会怪罪你?”
半晌,江舒窈抬起埋在他身前的脑袋,担忧地问。
现在最麻烦的,是他们直接对上了当世权力最大,身份最尊贵的人。
燕桁摸了摸江舒窈的乌发,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他怀疑是我,但没有证据。”
“现在我们在我的一处别苑内,这里明面上的主人不是我,没人知道你在这里。”
他宽慰着犹如惊弓之鸟的江舒窈。
“那孩子们呢?还有江家人,惠武帝有没有对他们……”
“放心,他们都好好的,惠武帝敢在宫内对你出手已经是铤而走险,他对外宣称你得了急病,一直在宫内治疗,若此时江家再出事,便显得太过蹊跷了。”
见江舒窈心神不宁,燕桁将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杳杳。”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隐忍而深情的神色。
江舒窈见他如此,不禁一头雾水。
然而燕桁的下一句话直接惊得她头皮发麻。
“你中了悔相见,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推开我的理由?”
看着燕桁黝黑幽深的眼眸,江舒窈感觉一股酸胀从胸腔蔓延到她的下颌,让她僵硬到说不出话来。
“你……”
她艰难地掀起嘴唇。
因为当时她在地牢里发病,所以燕桁知道了么?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燕桁脖颈上青筋暴起,他一把抓住江舒窈的手,眼底漫上血色。
“你瞒着我,是准备到时候直接留给我和孩子们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