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他本来就有不好的预感,欧阳倾这样一说,他这种不好的预感就更加强烈了。
舒梨白了一眼欧阳倾一眼:“你什么时候说话能不这么讨厌?”
“我冤枉啊舒梨,我这是实话实说,让你们提高警惕也是好的啊,毕竟那可是裴婴,他是一个疯子,谁知道他沉寂了十八年想干嘛呢是吧?”欧阳倾抬了抬下巴,示意楼上的方向:“我就住在顶楼,有事打电话给我,或者直接来我房间。”
他说着朝着他们摆了摆手,就上楼梯了。
这里离顶楼有十几层。
“别理他,以琛,他这个人老是这样危言耸听的。”舒梨一边说,一边心里也认同欧阳倾的说法。
她只是不想心情被扰乱了。
裴以琛点头,“回房吧。”
夜深十分,裴惑和裴肖宝也到了毛里斯加,他们同样入住了这家酒店,和舒梨他们隔着一层楼。
“我们真幸运,最后一家双床房了。”裴惑说。
“还行吧,我睡什么都可以。”裴肖宝不以为然,他掏出房卡开门,狐疑了一下。
“怎么了?”裴惑问。
裴肖宝翻看着房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至于吧,这可是这个国家最有名的酒店。”裴惑说。
裴肖宝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裴惑,没有说话。
裴惑总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他哪里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