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仁金捂着断臂,便来到程将军军帐,一进来,程将军便将此事说与庖仁金知晓,又问庖仁金,道:“这圣旨还能复原么?”
庖仁金肯定地说道:“绝无可能复原,除非,皇上亲自下旨重写。不过到那时,我们已将烈火国攻陷了。”
“那还有没有其他方式能将它复原。”马将军担心地又问道。
庖仁金细细地想了一下,道:“这偷盗圣旨之人,我猜一定是上官冲和狼帮之人搞的鬼。至于,他们要无字圣旨要干些甚么?这……”
忽然想起,狼帮有个军师“青衣智囊”吴玄机,自比管仲、乐毅,能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又善临摹,能描绘得惟妙惟肖,简直能以假乱真。想着想着,便疾呼一声:“不好!”
“如何不好?”程将军问道,这庖仁金便将狼帮的军师“青衣智囊”吴玄机的才能道了出来。程将军听罢,心头为之一振,心想:“圣旨已被盗去,恐怕已没法去追了。”
庖仁金提醒道:“他们有圣旨也没有用,还得陈公公来传,程将军,现在是动陈公公的时候。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留后患,现在除掉还来得及。”
忽然,一个士兵来报,说道:“不好了,不好了!陈公公带着两个人,骑着马冲出了兵营,直向湖边奔去。”
这时,军帐中的三人,睁着硕大的眼球,惊呆了,马将军即刻骂道:“饭桶,怎么不拦住他们!”
“我们实在是拦不住啊!”
“蠢驴的!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追!”
那士兵说道:“已经派人去追赶了,但其中两人的武功十分高强,恐怕即使追到他们,也抵挡不住啊。”马将军气急败坏,一拳将那士兵打飞出军帐,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张着嘴巴。马将军大声道:“来人啊,速速备马!”
“是!”账房外传来的人声,外面一片哄乱。
这时,侍卫迅速迁来马匹,三人带着千百人马追赶过去,一直追到湖边,见到湖中有亮着一只船。
这时,有人在湖中的船只千里传音,道:“程将军,已来迟一步了。烦请明日等待皇上的圣旨到来吧!哈哈……”只见船头一个手执鸡毛扇的人,摇动着扇子,又见四当家、上官冲、余两指以及陈公公互相笑着。
那程将军和马将军两个气得火冒千丈,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在岸上胡乱地放箭,放了一通,这才回去商量对策……
在船中,“瘦猴”余两指把圣旨交给陈公公,陈公公惊奇地问:“这位兄弟,这圣旨是如何取得的?”
“瘦猴” 余两指把尖嘴撇了一下,笑了笑,才道了出来。
当时,余两指见房内只有一根蜡烛,只要将其吹熄便可将圣旨手到擒来,但是,唐突地吹熄蜡烛,那就势必引起程老狐狸的怀疑,那就不好办了。
原来当时的大风不是自然吹起的,而是上官冲在外面耍起逍遥掌,乃是逍遥掌风。
余两指为了不唐突地窃到圣旨,便借了当年诸葛亮借东风之计策,一切准备妥当,却只欠一阵风。
余两指利用来去迂回献点心、佳果温暖人心,解除程将军的戒备心。又让上官冲将掌风击来,吹动军帐的帘布,再由自己打个喷嚏将蜡烛吹熄,然后配合日间一场大雨,说自己淋雨着冷,一冷一热,便造成自己可能伤风得病。
在风起之时,打个喷嚏吹熄灯火,即使引起程老狐狸的怀疑,只要细说一番,也可消去程老狐狸的戒备心。余两指就趁火光熄灭之时,顺手将圣旨藏入怀中,如此得手,那便天衣无缝了。
军师便问道:“你这厮如何知道上官冲掌功深厚!”
余两指毫不遮掩地说道:“在绿林道上,饮酒之时,鬼兄以剑功助饮,功力尚可如此深厚,想必其掌风也必然厉害无比。故……”正说期间,却不敢再说下去了。军师早瞟着白眼,眼神严厉地望着瘦猴。
军师严厉地,道:“你这厮,又犯军令,看我回去却要如何处罚你?”
原来,军师早就定下但凡要事,不可途中饮酒,以免饮酒误事。
余两指傻了眼地说道:“一时说漏嘴,这下可糟了。鬼兄……”
“你这厮,别想要求情,这已是第三回了,再不处罚你,恐众兄弟不服军令!”
余两指再也不敢作声了,众人听后却哈哈大笑。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狼帮地盘,只见狼帮帮主和托跋风铃带着众兄弟已在绿林中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