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手指轻轻梳过她的发丝,吻得很轻柔,像是终于得到了自己珍视已久的宝物一般,不忍心太过用力去触碰,小心翼翼地含在口中。
可林妙语方才被他撩拨得有些口干舌燥,此刻对这个温柔纯情的吻有些不满足了,
见对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干脆咬住顾渊的下唇,勾起嘴角、挑衅般地眯眼看向对方。
直到看见顾渊有些吃痛地皱起了眉,半睁开眼看向她,欲望一点点地浸染了那漆黑的瞳孔,林妙语这才松了口。
下一秒便被顾渊用舌尖撬开了贝齿,探索进入未知的领域,他的舌尖在她的口中肆意游走着,
听见耳边传来女生轻轻的呢喃声,顾渊吻得愈发霸道和用力,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都融入这个吻中。
林妙语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酥软了,无力地靠在座椅上,任由顾渊一点点地向下游走,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脸颊、脖子、胸口……将她吻了个遍。
“顾渊……”
林妙语被吻得眼睛都湿润了,娇喘连连。
她知道要是再不制止顾渊,别说他了,就连她自己怕是也要忍耐不了了。
顾渊闻声抬起头,看着在自己身下红着眼睛连连摇头的女生,目光一点点下移,
看见对方起伏的胸口,脖子上还有几处方才自己留下的红痕。
“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着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低哑着嗓音,
“我送你回去。”
说完起身帮林妙语将胸前和袖口的蝴蝶结重新系好,又慢慢地将她那侧的座椅调直,一路朝着布莱大学的方向开去。
——
林妙语第二天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来,
简单洗漱了下,披了件袖口毛茸茸的粉红色睡袍,准备下楼吃点东西。
刚走下楼梯,便看见泠管家正站在客厅里,面容有些焦急。
林妙语连忙快步上前问道,
“泠管家,怎么了?”
母亲去世后,林妙语见泠管家也上了年纪,加上在宿舍这边有佣人们照顾她,
便让泠管家继续留在了林宅,偶尔帮忙打点林家的事务,也能清闲一些养养老。
她有些时日没回家住,也许久未见到泠管家了。
“小姐,是否方便到您房间说话?”
林妙语虽疑惑对方今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又回到了卧室。
“小姐,我有话就直说了。”
“林家近来有些入不敷出,账上的数字不太好看。”
“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冒然来打扰小姐您的。”
林妙语愣了一下,她一直以为林家家底殷实,
从前也从未听母亲或是姐姐提及钱的事情,倒是完全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种问题。
“到什么程度了?”
“账上的钱已经不够支付下一期的账单了。”
“恐怕是濒临破产的程度。”
听到破产二字,林妙语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她很小的时候,家里出过类似的事情,甚至到了深夜被债主追上门、疯狂敲门讨债的程度。
导致她现在听到敲门声,都会下意识地害怕、发抖。
“这么严重吗?”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泠管家摇了摇头,见林妙语面色有些苍白,
以为是自己说的话吓到她了,连忙牵起她的手,试图安慰这个自己从小抱到大的女孩。
“小姐您先别着急。”
“也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或许我们可以回祖宅找许少爷想想办法?”
林伊迪成年后,从林家独立出来时,分到了一大笔属于她的财产,数字很可观。
她后来一直没有工作,全靠每月的银行利息养活自己和两个女儿。
所以这些年来,她们家虽然富有,日子过得很滋润,
但账上的数字一直在减少,只是没人关注过这件事。
林妙语到这里后,只知林家很有钱,花钱便大手大脚了些,没想到竟会有把钱花光的一天。
“大小姐嫁去顾家时,带走了一笔嫁妆,不知可否问她借个急?”
林妙语抿着唇没有答话,她知道姐姐的嫁妆已经拿去救顾家的急了。
“泠管家,我们家除了几处固定资产,还有别的有收入的产业或投资吗?”
“从前夫人觉得太过麻烦,所以只有在银行的存款投资,林家有个固定账户,每月从中支取利息,不过利息的多少取决于本金的金额大小。”
林妙语突然想起来,她玩游戏的时候,曾在祖宅的地下室建了个保险库,里面存放着林家这么多年来积累的现金、珠宝和古董。
她突然有个念头涌上心来,决定回去试一试。
“我来想办法,泠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