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

事实上她心里清楚得很。

季闻舟今天下午看到他们出去了之后就也带着她出去了，在电影院门口看见祁曦和祁漠进去了。

“跟你没关系。”

祁曦的心，乱得很。

丢下这句话之后就自己回了房间。

“咚咚咚——”

季闻舟站在门外，听见敲门之后里面还是没动静，就出了声。

“曦曦，是我，能给我开一下门吗？”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传来靠近的脚步声。

“你......你哭了？”

门一开，祁曦披着头发，眼眶红肿，明显是刚刚哭过。

“有事吗？”

祁曦冷冰冰地问道。

“我可以进去说吗？”

在门口僵持了两分钟，祁曦落败，松开把着门的手，示意季闻舟跟进来。

“怎么不陪着于筱？来找我干嘛。”

“我和她又不熟，陪她干什么？”

季闻舟这话说得认真，也是事实。

“今天出去发生什么事了？”

祁曦不说话，抱着腿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低着头。

季闻舟见她不搭理自己，也不着急，又靠近了一些。

“我不知道你在祁家遭遇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和祁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想对你说，你不要这么为难自己，不要惩罚自己行吗？”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情形吗？”

季闻舟诱导着她说话。

祁曦想起了第一次在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候季闻舟还是个小胖子，左脸的胎记因为胖更显得狰狞可笑。

为此，季闻舟走到哪里都被人排挤，没少受欺负。

祁曦那会儿在孩子圈里混得好，出于同情，制止了同龄的几个小孩儿欺负他。

季闻舟于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当自己的小弟。

想起那会儿的样子，祁曦还有些想笑。

“那会儿我父母离婚了，没人管我，二叔把我带去国外，也每天忙着工作，明明有亲人有家，我却像一个孤儿。”

“我在外面受欺负，没人为我出头，二叔每次回家也只是匆匆见我一面就又走了。”

“我恨我父母，为什么生了我不养我，我恨爷爷，为什么不为我说话，我恨二叔，为什么把我逮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然后就不管我了，我恨极了所有人，我觉得我生来就是一个错误。”

“但是只有你，你不嫌弃我，你会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