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等人回到船上,有人来询问,“主子,什么时候上岛开采,要留下多少人!”
她遣散了所有人,只留下了容百胜和郝武,
“对外传达出去,开采石头的人,我另有安排,让他们好好操练就行,这些事情不用操心。”
开采什么,她都拿走了!
“郝武,你再去找几个生过孩子的妇人来,我有事情要问他们!”
说起这个,容百胜更加担心了,“主子,你这月份越来越大了,在海上,多少有风险,不如我们!”
秦阮摆手,“不用,继续出发,按照你航海图上的路线,沿路找寻刚刚那样的小岛,适当的时候靠岸补给,了解当地的风俗。”
“我们的粮食储备,瓜果什么的也可以拿去做些买卖,这件事情,郝武你去办!”
“容将军,你要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开阔生存路径,至于其他的,都可以慢慢筹谋。”
容百胜点头,“属下遵命!”
秦阮带着人持续前进。
安国,秦家的酒楼正式更名为福安酒楼。
每到晚上,秦母总是会拿着秦阮落下的手帕,站在窗前看月亮。
就算是冷风袭来,她也不会离开。
每天一刻钟,雷打不动,手掌合十嘴里念叨着吉祥话。
在秦阮走后的一个月,秦父的身体每况愈下,她忍不住了,才偷偷告诉了他。
秦父知道后,只幽幽的谈了口气,“我苦命的孩子啊!”
他不傻,能向明白女儿为什么要离开。
寄人篱下的生活她过够,早晚都要成就一番事业的。
秦钰当兵去了,换了名字,说是要在乱世中挣得一份功名,才能抱住家中无恙。
他是家中长子,早该撑起门楣的。
带着表妹的那一份,他不能辱没了表妹的名声。
秦父与大哥在县里开了个学堂,专门收上不起学的孩子,还有乞丐来读书。
酒楼每日生意都很好,取出来十分之一的收入用来行善布施,学堂花销,慢慢的大家的生活也都各自安好了。
期间来了两个人,夜秋桓,如今已经是太子师了,他悄悄的来,看望了秦阮的父母。
走的时候,秦钰跟着离开了。
本来秦柏也要跟着去的,夜秋桓说,正好太子缺一个伴读。
如今的太子就是之前跟在他身边的小斯,年岁比秦柏大了两岁。
秦家父母舍不得,没有让他离开。
对于他们来说,皇宫中是非多,如其挣那一份富贵,不如就待在县城里,好好地安稳生活。
秦将军也来了,带着聘礼来的。
然后不出一刻钟,就被一个浑身裹着黑色大氅,没有露出一点真容的男子,尽数扔了出去。
“她就算是死了,你也别想染指她...咳咳咳!”
梅兰站在马车旁边,眉毛皱得紧紧的。
秦淮安沧桑了不少,胡子拉碴,袖口边磨得起了毛。
那些聘礼,是他倾尽家产准备的。
他跪在秦家小院外,“秦某倾其所有,愿意入赘秦家,哪怕枕边守着牌位,我此生也绝不纳妾!”
马车里的人,咳得更狠了。
“梅兰,把他绑了,本宫带走!”
车帘子掀开,扔出来一捆麻绳。
秦淮安在这里跪了三天了,三天没有合眼,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要承受不住。
几乎没用几招,就被梅兰制服放倒,捆成了一条蛆,堵上嘴巴,扔上了马车。
马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秦母打开门缝,走出来,看着马车走远,才拍着心口长长舒了一口气。
心中想着,这段日子来的三个男子,到底哪一个才是她尚在腹中孙儿的爹。
秦母都快好奇死了。
这一个又一个的,深情不悔,阮阮到底从哪弄来这么多的男子的。
一个出海找人,昼夜不休。
一个尽力扶持秦家,许下重诺。
一个连冥婚的办法都想出来了,真是....
诶....年轻人啊!
马车内,楚弋咽下一粒苦上天的药丸,“药老,你是在药丸里融了黄连吗?”
他皱褶眉毛,十分不悦。
消瘦的脸颊,显得整个人,越发的凌厉了。
不说话的时候,神色莫测,让人难以猜透他在想什么。
手臂的衣袖挽起,上面扎着几根银针,苍白的皮肤几乎是皮包骨的程度。
秦淮安努力地蹭掉嘴上塞着的布条,“殿下怎么弄成这个模样!”
楚弋不想搭理他,靠在软枕上,压抑着想要咳嗽的冲动。
药老叹息,“不想活的人,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说着又在楚弋的脖子,头顶,胸口落下几针。
从边关,到安国,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