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正在改造船只的卡维睁大眼,他刚刚出于担心看向维克，然后只看到那个金色的框，还有里面的熊脑过载。

卡维可以保证自己在外面从未见过这种东西。

“在来到这里前,我也没有见过所谓的成就。”医生如能读心般接了一句话。

也正是这句话让卡维回过神,他下意识的问向维克，“成就和这片空间有关系？”

维克思索片刻，最终点点头。

一直以来,系统是在干预这片空间，所以成就也算是和这片空间有关系吧。

默默地想着,维克自觉这也不算撒谎。

可是他不说话，不代表卡维不会问，“嗯,那我们做的事也会有成就？”他想弄清楚自己的头上会不会跳出金色的框。

维克这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就在他纠结要不要对卡维解释的系统存在之时,金色框再次跳出来。

【成就达成：灵魂之问】

三双眼睛盯着那个成就。

几秒后，卡维发出一声长叹，“我知道了。”

维克故作深处的点点头，第一次他在心里谢谢系统,虽然如果一开始没有成就，他不用绞尽脑汁的去想他要去怎么对卡维解释。

这么想着，维克接触到另一束视线。

微微转头看过去,他看见了仍停靠在船头的薄荷色小鸟。

维克与正在审视他的医生对视了半秒，随即收回目光，继续和卡维聊天。

确定自己的言行也会引发成就,卡维好奇的问起维克刚才在虚空里看见什么了。

而这又是个发自灵魂的问题。

维克犹豫片刻后，对卡维如数讲出来，想听听他的看法。

“什么？那个留言讲的是你们吗？”卡维再度睁大眼。

听到他的话，医生看过去,等待卡维继续说下去。

维克也是一样，现在的他除了想听卡维的看法，还有他对那条留言有什么感悟。

没有让一人一鸟等太久，卡维组织好语言，把他知道的娓娓道来，“你说到留言误会了你和令季的关系，实际上，除了某些比较极端的家伙，其他人都是只是觉得你们关系很好。”

“可是帖主不是这样说。”维克面无表情的补充信息。

卡维顿时也不太确定，因为他其实也不常看交流处。

最终他让维克稍等一下，他去好好翻阅那条留言。

没有意见，维克欣然同意。

对当前的他而言，有人能帮着看，比他亲自去浏览好多了。

维克自觉没有勇气再看那条留言第二次，好在因为他平淡的表情，卡维和医生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而在查看留言的间隙，医生不忘问他留言上的时间，

没有多想，卡维如实回答。

医生得到具体时间后得出一个新的结论，“时间的流逝速度在变慢。”

“什么意思？”维克认真的问。

“简单来说在过去这里的一天，约等于外界的三天，但现在差距缩减了。”说到这里，医生为更严谨，又增加一句，“不过这仍要多察觉，片面的结果只能得出片面的结论。”

虽说他一直在对比时间的流速，但这一次的时间流速比过去大幅放缓，他不能确定是不是常态。

身为学者，医生的习惯让他自觉不要立刻下定论。

然而同样能被称为学者的卡维却没想那么多，他眼前一亮，“也就是说，我们即便在这里待了很多天，外面也仅过去很短的一段时间？那样的话，我的船票就不会浪费了。”

医生无语了，他此时很想说一句，这么多年过去，教令院对待天才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可惜由于这话会暴露更多与他身份有关的信息，所以医生没有讲出，静静的听着卡维讲述那一则留言。

“我看完了，从留言上的信息来看，帖主没有恶意，她最初是说你们的关系很不错，直到有另一个留言者出现，说令季利用了你，好去接触二号大人。”

卡维说到这里皱起眉头，他看向维克，“也是这个留言者，对于你被骗这件事义愤填膺，发誓要去璃月揭开真相，让你清醒过来。”

“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证明你和令季关系不错，但每个人描述的故事，都不太相同。”卡维的语气变得茫然。

因为在那些描述里，令季和维克除了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还有你追我逃和相互扶持，以及上司与下属，合作伙伴，总之是各种状态各种职业。

每个人都说的头头是道，好像都是真的，又好像都是假的。

以至于卡维都怀疑，他眼前的维克心中所表现出来的，是真正的自己吗？

没有让他想太多，维克就给出解答，“我明白了，他们看到的都是片面。”

“片面？”卡维惊愕的重复这个词。

维克嗯了一声，“他们都不了解我们，才会出现这种误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