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没去啊。”
他“啧——”了一声,“这么生气?”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对方这谴责的眼神搞得好像他已经和人跑了似的。
在哨兵做出进一步举动前,他身后猩红的触须带着淋漓的海水凭空而出,突然将贺楼整个人紧紧捆住抵在了墙上。
海水熄灭了焰火,将贺楼贴身的薄衫浇了个湿透,勾勒出哨兵紧窄收束的腰线。
“你……”
贺楼的眼瞳颤了颤,他紧咬着牙根,后背贴着墙,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过来。
猩红的触足沿着哨兵贴身的衣物钻了进去,SSS级哨兵腰/腹处的肌肉匀称,曲线分明,充满爆发力量,陆远枫见过他发力时将畸变种碾成肉泥的样子,可此刻每一寸被触足抚过的地方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栗。
冰凉湿透的衣衫紧贴着贺楼的肌理,先前混乱的怒意逐渐退去,被某种奇怪冲动侵扰得杂乱不堪的精神图景此刻只剩下那股难熬却又被放大百倍的触感,好似有一团火在烧似的,勾着哨兵每一处每攵感的神经末梢,以至于眼前的景象好似变成了一团虚空的幻影。
幻影之中,贺楼只能看清陆远枫那双纯粹湛蓝的眼瞳。
他的薄唇翕合,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身形控制不地晃了一下。
陆远枫伸手扶住了哨兵。
“喵——”
就在这时,狮子大小的猫叼着那条小白蛇跑了回来,白蟒这会儿有些窘迫地想要钻回哨兵的精神图景,但每次一扭身子刚想跑,就会被猫用两只爪子按住,拖回来反复拨弄。
陆远枫感觉到眼前人的胸腔在不住发颤,哨兵那薄刃似的唇被他自己咬出了一个牙印,似在极力忍耐什么。
感受着哨兵愈发攥紧自己衣服的手掌,他有些无奈地冲沙漠猫道:“好了,别玩了。”
“喵~”
沙漠猫无辜地瞪大了眼睛,非常不甘心地放走了已经到手的猎物,模样显得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