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赋》那一句“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心跳不断加速。
忽然,随着“吱”地一声响起,门被推开了。
从李松平房间回来的李松然看到陈清宁也在屋内,吓了一跳。
“陈清宁,你怎么阴魂不散。”李松然关上门后低声地说。
“大晚上的,你们姐弟没有一个在屋内的,遇事还那么警觉,秘密真不少啊。”陈清宁饶有趣味地说。
“我们有没有秘密关你什么事,大晚上鬼鬼祟祟的,到底是谁不安好心。”李松然回嘴道。
陈清宁没有继续再理会李松然,对李溶月行了一个礼:“在下只是担心你们姐弟,所以来国公府看看,现在看你们没有大碍了,那陈某就走了。”
“噗呲。”李松然捂着嘴才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我看你小子半夜爬墙是冲我姐来的吧,少拿关心当借口。”
心事被揭穿的陈清宁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
“闭上你的嘴。”李溶月却低声地制止李松然的浮想联翩,又对陈清宁说:“还不走,是想留在国公府吃早膳吗?”
“那我告退了。”陈清宁不是来惹李溶月生气的,看到她一脸不开心,非常识趣地翻窗离开了,毕竟来日方长嘛。
李松然看到陈清宁走后,坐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以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情况怎么样?”李溶月直截了当地问。
“我去把了把脉,发现李松平虽然有肺虚之症,但不足以致命,他的病症好像中毒所致。”李松然看着李溶月说:“本来他的肺虚之症好好调养是不会有问题的,但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导致不断出现咯血的症状。”
“看不出来他中了什么毒吗?”李溶月觉得事情有些棘手,皱着眉头重复道。
李松然摇了摇头,“应该是吃了什么草药的缘故。”
“我特地看了他房里的药罐看了,里面的药渣都是养肺止血的药材,没有特别之处。”李松然把看到的情况全都告诉了李溶月。
李溶月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故意说:“之前是谁一直吹嘘自己的毒天下无双,我看是学业不精。”
李松然听到李溶月否定自己后立刻炸毛,“你不知道有很多有毒的草药吃了之后症状都相似的吗?而且李松平昏迷着,你让我怎么判断他的症状。”
“对了!”李松然似乎回忆起什么,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在他的房间里闻到了闹羊花的味道。”
“闹羊花,那估计是真的有人想害他了。”李溶月直接下结论。
“谁叫世子之位炙手可热呢!”李松然嘲讽道。
这件事情好不容易有点头绪,李溶月不想放过任何细节,“那你有闻到闹羊花的味道从哪里传出吗?”
“没有,那味道很淡的,若有若无,又怕被他房里守夜的丫头发现,所以去看了一眼就立刻回来了。”李松然挠了挠头说。
“那算了,先睡吧,明天找机会去看一下李松平。”李溶月边说边往床边走。
累了半天的李松然则爬上那张罗汉床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