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要不你和春花去附近帮我找几根长一点的树藤,不然我们没办法把他弄到山洞去的。”李溶月不断安抚她们。
“我们马上去找。”奶娘也不太敢违背李溶月的意思,毕竟主仆观念在她的心里面根深蒂固,李溶月吩咐的事情,她一般都照做。
李溶月细心地把陈清宁伤口处理干净,没过多久,李松然就抱着一大堆消炎止血的草药回来,一屁股坐在李溶月身边。
“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救他?”李松然一脸嫌弃地问,李溶月又想起了昨天那一场大火,拿着石头把草药边捣碎边说:“昨天的那帮土匪是他派人收拾的,如果不救他,被他的人知道了会有无穷无尽的手尾。”
“真麻烦!”李松然撇了撇嘴:“我刚才找草药的时候仔细观察了周围的环境,目前暂时还没发现有人跟着,但他逃跑的路上肯定会留下血渍的,被他的仇家发现就麻烦了……”
还没等李松然说完,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就是一道响彻天际的雷声。“我去,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一年多都没下雨了,刚说可能会留下痕迹就要下雨。”李松然被陈清宁的运气惊呆了。
在李松然嫌弃陈清宁的时候,李溶月已经把所有消炎止血的草药都捣碎了,并把随身带的匕首用火苗消毒。“要下雨了,过来扶好他,把他的箭头拔出来赶紧弄到山洞去。”
李溶月说着便把陈清宁放在李松然的怀里,用匕首划开箭头钩住的皮肉,然后握住箭头用力一拔,箭头拔出的同时,李溶月也被溅了一脸的血。
李松然手疾眼快地把捣碎的草药摁在伤口上,以防更多的血流出。
“啧啧啧,我已经好多天没有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了。”李松然一脸无辜地说。
李溶月听了这话淡淡地瞟了一眼李松然,吓得李松然摁伤口的手又不禁多了几分力。
“你把他的伤口包扎好后,用树藤把他弄到山洞去,顺便清洗一下这里的血迹。”李溶月吩咐完,便拿着刚才清洗伤口时的碎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