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少年郎即将胡言论语时打住了他。
“六郎慎言。车内不过是一个十岁孩童,我受同僚之托稍她一程,你莫要胡言,吓坏了孩子。”
“好好好。”祁六郎笑吟吟地让开道,“表兄慢走,改日再聚!”
阿姒脸一阵红一阵白,在晏书珩掀帘那刹端得淡然无波。
他给阿姒递过茶水:“我稍后会着人嘱咐六郎,让他谨言慎行。”
可阿姒觉得按他那醋坛子性情,不应该巴不得他们的关系被添油加醋,好借流言逼退她身侧其余郎君。
他是在以退为进?
怀疑透过她紧蹙的眉头溢出,晏书珩未再过多解释。他看着她山茶红的裙摆,把叹息融入空气中。
祁六郎的出现让他重归冷静。
他和阿姒虽相处数月,可分开也有数月,陌生多于熟悉。她如今像只刺猬,或许暂且保持合宜的距离才可继续往来。
可两日后,晏书珩推翻了今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