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缩，便看到了刀刃上已经冒出了丝丝猩红。

“你是不是找死，干什么！”

傅衡书见她放开了匕首跳脚，只是单手擦了擦脖颈间的血迹，“这就怕了？”

“你简直是疯子！”

裴莫薇看到他脖颈留下的鲜血，手一抖。

“哐当——”

匕首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衡书面色不改，只是能看到他身上略微带着脏污。

今日他脖颈上的伤痕，配上衣衫上的污渍，倒是颇有些狼狈模样。

“我是不是疯子，你日后便知。”

“你来我这，无非不就是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留在你府中。”

裴莫薇早就知道他的来意，也不给他兜圈子了。

傅衡书连忙开口，“既然你已经知道，那必然也有答案了。”

她理了理身上略显凌乱的衣衫，再理了理正散乱在身前的墨发，随意将头发撩至耳后。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很重要。”

“你是不是问完这个问题，便会离开？”

傅衡书先是一愣，再是同意点头。

一刹间，裴莫薇在他眼神中瞧见了期待。

裴莫薇皱眉，只觉得自己绝对是趁着夜色，看出差错了。

她也不忘回答，“看我心情吧。”

她选择隐瞒，就是怕这世子后面又使绊子。

傅衡书点头，“既如此那我便满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