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平静不下来。
而此时君墨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适时在她心上加了把火。
“从你上次坚持要刺杀纳木罕看来,你与纳木罕有不共戴天之仇。”他的声音带着蛊惑:
“既然你与纳木罕师出同门,不若在战场上,光明正大用你的所学为师们清理门户如何?”
战英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着玄色的衣袍好整以暇端坐在那里,墨色的眼眸此刻正看着她,依旧深不可测。
“喂喂!”卫子逸多少对战英有点了解,他觉得战英可能真的会被这个危险的男人鼓动:
“你告诉我们这些,有什么居心?”
君墨神色带上一丝无辜:“我不过觉得在汴国初次相见就甚是投缘,认为你们应该是想听到纳木罕的动态罢了。”
鬼才跟你投缘!觉得我们有利用价值吧?
卫子逸愤愤不平:“师妹,茶也喝完了,时事也聊过了,我们告辞!”
战英也觉得与君墨不能有过深的交情,这人深不可测,有点危险,便顺着卫子逸的话,谢过君墨的茶,告辞了。
君墨看到二人下楼而去的背影,嘴角慢慢勾起。
从茶楼出来,战英便一直无言,一副沉思的模样。
卫子逸看她这模样,说道:“师妹,你不会真在考虑君墨说的话吧?”
战英这才回过神来“什么?”
“你不会真要去参军?”卫子逸抬高声音:“那人明显居心不良,谁知道鼓动你是打得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