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人精,并且他有一个别人都没有的优势。”
“什么优势?”
燕桁抱起胳膊撇过头,厌恶道:“他长得与父皇十分肖似,父皇久不得子,又年过四旬,开始看重起子嗣来,初见他时,眼中的欢喜几乎溢了出来。”
江舒窈了然:“所以七皇子虽然出身不算好,但其实握了一手好牌,有帝宠,有母族,有天资,还有宫内的天然人脉。”
她理顺这些后,不禁暗暗咂舌。
这得天独厚的环境,若七皇子也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皇子,恐怕燕桁的胜算就更少了。
“没错,老三那个蠢货不足为惧,老七才令我有些忌惮。”
燕桁笑了笑,歪头看向江舒窈,十分喜爱她这种为自己动脑筋的样子。
“杳杳有何高见?”
“我?”见他问自己,江舒窈凝神细思,突然眼冒精光。
“我知道了!”她抬起脸兴冲冲地朝燕桁笑道:“姚家是文臣家族,仅有一个庶子在军营从武,职级也不高,七皇子手上,恐怕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官支撑吧?”
说出自己的想法后,江舒窈就如同挖到了坚果的松鼠,满眼希冀地看着燕桁。
小镇生活枯燥,这四年来,她常常一遍又一遍地在脑中把京城的势力拆开细细分析,如今能用上,自然是欣喜万分。
“我说对了吗?”
见燕桁不言不语地盯着自己,江舒窈不禁心中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