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我们都清楚,并不影响过夫妻生活的……” “行了。” 傅司衍淡淡打住他的话:“我吃饭。” 齐琥见他没有再交流这个话题的意思,也不再多说,起身收拾医药箱,又留下两颗消炎药,让他一个小时候再服用。 临走前,傅司衍忽的叫住他。 齐琥回过头,疑惑:“傅先生?” 只见清晨柔和明净的光线下,轮椅上身形清瘦的男人抿着唇,深邃眉眼间一片凝重。 良久,他才做下决定般,定定投来目光:“我的腿重新进行复健训练,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