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漓轻眨了下眼,同他一起走进去。
也很莫名的,没有刚才一下车面对这么大阵仗时的紧张。
傅清聿行至诸位长辈面前。
傅襄同沉着张脸,面色始终黑沉。他的视线从他和她身上一一巡过,又掠过他们交握的手上,最终仍是沉声与傅清聿道:“跪下。”
傅清聿没有多言,阖了下眼,往前走了一步,却被贺明漓下意识握住他即将松开她的手,她往回一拉,摇摇头:“傅伯伯,他受的伤很重,还在流血和发炎,不能再罚了……”
她看上去好像没有太大的力量,有些柔弱。
偏偏对上傅襄同的这两句话,铿锵有力,全然没有退让之意,很是坚决。
傅襄同拧起眉。
贺明漓将他的手握得很紧,一点松开之意都没有,也不想让他再去跪。
眸光亦是坚定地迎视上傅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