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咒·血祭05 要生就让他们自己生。……(2 / 4)

了活生生的人类,各个年龄段各个性别,排列摆放了手臂、腿脚、脖颈、腰肢等部位,血腥气几乎挥之不去,可怕又恶心的场景让鹤里当场犯呕。

而她却被男人按着头,要求她选一个部位吃下去。

——“不、我不要……!”她知道当时的自己一定非常狼狈,极度嫌恶于这些血肉的她,曾经也是人类啊!

无论她如何哭喊着,甚至被暴怒中的男人强行掐着脖颈,硬生生扯了一断生肉塞于她唇齿之中时。

鹤里恐惧的发现,她的身体本能想要吃掉嘴里黏滑血腥的肉|块,她当时的大脑宛若割裂了开来,一半在诱惑着她去吃掉,一半却想让她干脆被男人杀死。

只要死掉,就不会这么扭曲而又可怕的活下去了……

放弃挣扎的鹤里闭上了眼睛,因为窒息而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鹤里眼前坐着的男人,割开了他的手腕,那蜿蜒如蛇的血液,正一滴滴掉进了她的唇齿中。

而她却因为身体求生的本能,竟然把这些血液都喝了下去。

为了不让她再次把血液吐出来,男人便常常如同无形的阴影般,出现于她左右。

思绪回笼,已经适应于鲜血的鹤里,知晓无法和这个控制欲极强的虚沟通,她一甩袖子便离开了樱花树下。

最后寝居里的那两个男人被鹤里丢向了远一点的树林里。

鹤里所在的宅邸不知被设下了什么术法,里面偶尔流动着各式各样的咒灵,却从未有咒术师找得到这。

在这个满是咒灵的院子里,她现在唯一能正常沟通的竟然只有被抓过来的五条惮。

此刻晌午,丝毫没有俘虏模样的五条惮手捧书籍,而鹤里百无聊赖地盯着他看。

被看的不自在的五条惮放下了书,眉梢微挑。

她歪着脑袋询问:“你不怕么?”

五条惮扯了扯嘴角,娴熟地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怕了,你会让我走么?”

“……”还敢在她面前这么笑?

鹤里直接上前捏着他的嘴巴,被五条惮气恼地挣扎了几下,两人都没用术法,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

“你敢扯我头发?!”鹤里吃痛地脑袋向后仰,然后蹬脚踹了身后人一下。

五条惮一下子被踹中了腹部,龇牙咧嘴,继续没形象地拽着鹤里的袖子,把人按在底下,“踹我是么?”

两人幼稚无比的打了许久,最后鹤里娴熟地翻坐在五条惮身上,控制住了他的双腿。

对方不动了,鹤里得意的笑了笑,以为五条惮败下阵来,刚想嘲笑几句,可当她视线下移于五条惮的目光相触碰时,未曾想到便陷进了对方剔透无比的眼仁之中。

对方安静极了,就这么一瞬不瞬地朝着鹤里看。

鹤里这才意识到彼此之间的距离有多近。

她的手一动,就隔着里衣撑在了少年薄而紧绷的腹部上,而对方缓缓抬起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抚摸上了她的脸颊。

鹤里睫羽微颤,只觉得脸颊处的指腹在轻柔地摩挲着她唇角。

顷刻之间,她的秀发便于软榻上铺散开来,而他不着痕迹地按住了她的两手手腕,放置于头顶,附身向下。

鹤里感受到他靠近时,午后透过纸窗的薄阳衬着他银白色的长发格外晶莹,稍许柔软的发丝撩过她的眼睫,痒痒的。

“鹤里……”

他凑近她耳畔,轻声念着她的名字。

*

有什么变了,又或者说是没变。

鹤里自己都不清楚,其实她会在觉得周围压抑而无法忍受时,无形中慢慢拉长了与五条惮相处的时间。

她像是找到了一个喜欢的玩具,喜悦都浮现于面庞。

直到一日夜里,鹤里本安然入睡时,却浑身从内到外的像是由数只蚂蚁在啃食,疼的她蜷缩着身子,额角被汗水湿濡。

剧痛是从小腹处传来的,鹤里死死按压着那块,她只觉得喘不上气,意识在慢慢溃散。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像是在一片深海中沉浮,记忆深处里,曾经因为被献祭而窒息死亡的痛苦一点点蔓延而上,直到耳畔有谁的呼喊声,仿若一条有力的锁链,捆绑着她的双手,从深海里拽拉了出来。

她睁开了眼睛。

刺目的光线让她眼底湿润,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她恍惚间看到的是……

熟悉的眉眼与轮廓,她下意识就想喊出“哥哥”。

但身体太疼了,鹤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大人,她的身体已经濒临坏死。”

幽幽间站立于无形透着压抑可怖的房间内,一名蒙面的诅咒师,如此说着。

虚揽着再次昏厥过去的鹤里,他的神情看不出变化。

她的双手无力垂摆着,脸色煞白,时而痛的身子微微抽搐。

那位诅咒师的视线放置在了她的身上。

这具身体本就是寿命已尽,而大人却在数百年的时间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