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那亲昵的称呼自然地从嘴里说出来,温司屹顿了下,浅浅笑了笑,“不是,是我太太喜欢。”
常先生恍然点点头,“原来如此。”
温虞两家的联姻轰动一时,不少不知情的人都没想到这两家竟然会联姻。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看来祖上的恩怨也不算重要。
很多人都以为这两家是因为利益而结合的商业联姻,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如此。
从拍卖会场出来时,温司屹拿起手机给周清清打电话。
心想这颗钻石她一定会喜欢。
……
周清清从科技馆里走出来时,发信息问虞松松炸鸡给她买了没有。刚发完,不知道是不是穿着高跟鞋站太久的原因,忽然感觉身体有些疲惫,连脑袋也有些晕晕的。
一群校领导还在她身后,周清清勉力支撑着,和几位领导说了声,便匆匆上了车。
直到了车上再也扛不住,直直地跌坐在车座里,那股头晕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并且更严重了。
难道是昨天晚上空调开太冷了感冒了么?
林月担忧地问:“周总,您没事吧?”
周清清:“我休息一下,你和校领导那边说一声,就说我临时有事,接下来的饭局不参加了。”
林月:“好的。”
话音刚落,虞松松就带着买好的炸鸡走了过来,“姐,你要的炸鸡,只能吃几块哦。”
打开车门,一眼看见闭着眼脸色有点苍白的周清清,忽然愣住,然后立马慌张起来,“怎么了这是?”
说着就伸手过去探她的额头,结果他手上浓重的油炸味道熏入周清清鼻子,她胃里顿时涌上了一股反胃的感觉,眉头一皱,没忍住,干呕了起来。
……
温司屹打周清清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接起,只是接电话的人并不是周清清。
虞松松担忧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姐夫,我姐身体不舒服,刚刚还吐了。”
温司屹脚步一顿,眉头压着,“清清呢?”
“现在正在里面做检查。”
“在哪家医院?”
虞松松报出了医院名。
温司屹听到了‘吐了’这个字眼时,心里已经大概有了某个猜测,只是依然不放心:“我现在赶回来,松松,照顾好你姐姐,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联系我。”
虞松松连声答应。
挂了电话,温司屹向常先生稍作解释,婉拒了午饭邀请,然后快步离开。
刚上飞机,就收到虞松松发来的消息,告诉他检查已经做完了,没什么事。
——
下午四点,茗臣湾。
客厅内,周母唠唠叨叨地和周清清说着注意事项,又拿了好几本书给她,嘱咐她要好好看。
“妈妈实在不放心,这两天我搬过来照顾你好不好?”
周清清撒娇地靠在妈妈怀里,“妈,我都多大了还要您来照顾我,我这里有阿姨的。”
她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不是八岁,怎么还要妈妈照顾呀。
“多大了也是妈妈的女儿,你啊要小心一点,这是第一——”
话没说完,房门口传来开门的动静。接着厚重的大门被打开,温司屹穿着一身冷硬的黑色西服,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进来。
周母看了眼,笑着说,“回来了。”
温司屹换好鞋走进来,第一眼望向懒洋洋靠在周母怀里的周清清,视线仔细地打量她。她腰上盖着一件薄薄的羊绒毯,脸上红润润的,精神还不错。
见到他时,嘴角弯着,睫毛都翘了起来。
温司屹这才走过去,“妈,辛苦您了。”
周母笑眯眯地说,“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说着便站起身,“好了,既然司屹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想吃的和妈妈说,妈妈给你带过来。”
然后便把空间让给他们。
房门被关上。
周清清腰上的羊绒毯滑了下来,温司屹走过去捡起,单膝蹲在她身前,然后轻柔地重新盖在她腰上,遮住肚子。
宽大的客厅安安静静,似有无言的悸动在缓缓流淌。
周清清眨了眨眼,“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是在海城出差么?
温司屹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包裹进掌心,“给你打电话松松接了,他说你不舒服在医院,我就赶回来了。”
周清清静静与他对视,看着他的眉眼:“我很好,没什么事啦。”
温司屹握了握她的手,“没事就好。”
“嗯嗯。”
停了一秒。
“本来还想等你回来了再告诉你这个消息的。”周清清眉眼弯着,清透的眼眸如水,趴过去靠在他的颈窝里,双手紧紧抱着他,声音里有浓稠的甜蜜的,温软的笑意,“温司屹,你要当爸爸啦。”
虽然在路上他心里已经有了这个猜想,但是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时,心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