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丫头可怜,不然你以为我吃饱撑着?”
“谭春生,你跟那谭耀祖就是蛇鼠一窝,想害我女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少在这里黄鼠狼给鸡拜年!”苏鹏语气不善道。
小二把酒菜打包好,见几人在吵架,便把打包好的酒菜放到桌上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食肆里三天两头就有客人撒酒疯,他都已经司空见惯了,只要他们不打砸食肆里的东西就好了。
苏可方提了酒菜和父亲走出食肆,走到门口,苏可方回头对谭春生冷嗤道:“谭春生,你有这份闲心,还不如操心操心你那位堂弟吧!那天我坐牛车的时候听临安村几位婶子说王氏在镇外偷汉子被地保大人当场抓住,你堂弟这顶绿帽戴亮得发光呢,我看你还是抓紧时间给你堂弟张罗续弦的事吧!”
这个谭春生从一开始就居心叵测,所以苏可方也不打算给他留脸面。
“王氏偷汉子?”苏鹏显然还不知道这回事,一脸震惊的看向自己女儿。
苏可方满眼讥笑的看向还在食肆里面,脸色乌黑的谭春生,说道:“爹,我还听说与王氏苟且的这个野男人还不到20岁呢,很多人都怀疑是不是谭耀祖有什么问题才让王氏耐不住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