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的错误,那时候太年轻,以为爱一个人,能抱着他,能陪着他,就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后来,她变得贪心,独占欲日益强烈。
无法与欲望和解,又永远满足不了难以忽视的欲望,只能分开。
江霈问道:“结婚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秦韵说道:“我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个母亲。我母亲身体不好,她百年之后,我会很孤独。”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内心不够丰盛的人,婚后依然孤独。”江霈淡淡道。
秦韵没有反驳江霈的话。
她能理解,却还不能完全体悟。
和江霈分开,只是她挽救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的垂死挣扎。
江霈给她买房子,送她装修,调查她的结婚对象,她就像是他的所有物,他用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引着的她。
她是他的,而他是自由的。
而这,是不公平的。
——
江霈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晚,秦韵就送江霈去机场。
快过安检的时候,江霈回头看向秦韵:“如果想通了,回B市找我。”
秦韵目送他离开,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