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模样。
江霈扣住皓白的窄腕,将纤细的身体死死压在车上,冲着思念已久的红唇,重重印了上去。
结婚?他不同意!
前所未有的力道袭来,两腿之间痛得厉害,他立即松了手,捂着下身,目眦欲裂地瞪着秦韵:“你好大的胆子!”
秦韵愣住。
刚刚她……都做了什么。
发怔的片刻,男人拽着她的手臂上了楼,推着她进房间,将她重重摔在了床上。
来的时候,他还在担心。
两个小时就流眼泪,搞几天岂不是得嚎啕大哭,女人变得身娇体贵,他都拿捏不好度。
现在,他没有了顾虑。
秦韵痛得肌肉收缩,趴在床上想要挣扎,却被身后的大掌重重压了下去。
想着江霈身上或许还有着林悠悠的东西……
胃里翻江倒海。
“呕——!”
晚上吃的东西统统倒流出来,哗啦啦吐了一地。
身后的江霈怔住。
竟是……恶心到了这地步?
他松开秦韵,坐在床上,怔怔抽烟,望着秦韵吐着最后的酸水。
升腾而起的白色烟雾朦胧了他的脸,鹰隼般锐利的眉眼晦暗莫名。
“要结婚了,不给碰?”
“是!”秦韵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