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说什么话。”
“……”
耻辱感爆棚,秦韵的脸像是烧起来般,红得快要滴出血。
秦韵质问:“江总,对你来说,我究竟算什么?”
起身去浴室的江霈停下脚步,转过身:“你说呢?”
一千多公里飞过来,就为了检查她有没有不乖。大半夜不睡觉,在她身上磨了两个小时仍旧意犹未尽。还不够明显吗?
江霈去浴室洗澡。
秦韵崩溃到抓狂。
从前江霈没有别的女人,只无名无分跟着他,她都甘之如饴。
如此这般卑微到尘埃里,江霈却还是不放过她。
林悠悠喝多了酒人事不省,就拿她当替代品泻火。
非要将她碾成花泥才甘心吗?
江霈从浴室出来,秦韵已经不见。
江霈皱眉。
刚刚真的过火了?
一段时间没碰,女人身体紧绷像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他带着火气失去理智,她又挣扎,力道根本控制不住。
江霈将刚才流连过的地方都检查了遍,没发现血才放下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