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涂着药,在她瞧不见的地方,他脸上也是羞红一片。
还不知自己的臀到底成了什么样子,只是想到方才的荒唐,余娴已经觉得在疼了,她猛地挣扎起来,被萧蔚强压住,“马上就好。”
须臾,萧蔚放开了她,“夫人,何时想要狎.玩属下,再唤属下来。总比看那良人搬一夜石墩子有趣吧?”
被戳穿了这半月的路数,余娴窘迫得立马转移焦点,“我疼得厉害,你是不是蓄意报复,下了重手?”
萧蔚抿唇,思考一瞬后,交代道:“你说的话,让属下误以为,你很乐意与属下一道发疯。所以第一次时属下确实没有分寸,落了重手,但见你呼痛后,天地良心,属下都没怎么用力。是你太嫩了,确实留了些齿痕和巴掌印,但想来,要不了多久也能消去。”
他怎么能这么正经地说出这种狂言?余娴彻底羞恼了,朝他甩去枕头,“你出去。”
萧蔚接住了绣枕,有些赧然,放回她身旁,提起地上的衣裳穿好,蹲身在床畔,“属下告退。”见余娴咬着唇看他,他并未退,多说了一次,“我,真的心悦你。”
余娴未动,拽紧被子,垂眸不看他。
“不是萧蔚对余娴的算计,是薛晏对余娴的欢喜。”
言罢,他才起身转头,但走了两步,又侧眸低声道:“若是需要属下过来上药,便让春溪通传一声,属下乐意效劳。”终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