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以他同样凉而软的唇。 但依然如过电。 背脊大片地发麻,腹部也是,末梢神经失序,脚尖都忍不住绷紧。 两个人的脸都汹涌地红起来。 春早怔然失语好多秒,才抬手摸住嘴唇:“你……”心脏悬颤到卡壳,无法质询出声。 原也静了会,不自然地解释:“我想先问的。” 他是想先问的,要不要吻别。——这是借口,真实是,他想吻她,不可抑制地想吻她,没有理由,无关一切。 所以,在她回头的那一秒。 他一个字都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