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人在常年关注着。”
“就是那对老夫妇看见的,半夜去挖地白天又给补上的那群土拨鼠?”
绮梨当即想起当日房产中介的话:“后来死在她家、尸体情况和一色香织父亲一样的那个黑衣人,应该也是同一批人吧。”
这是当时就得到的答案。
有人在一色香织死后,想要在她家寻找什么线索,所以才会在半夜潜入,甚至挖地三尺。
那个惨死在一色家的黑衣人或许就是之前潜入的人,又或许是那些人的同伴,那晚他不幸触发了那栋凶宅里的条件,导致他被那栋房子里的“什么存在”残忍杀害。
那个房子的确有古怪。
西园寺绮梨能够感受到那里有咒灵的存在。
那应该是触发型的咒灵,有些类似于地缚灵,平时会躲在暗处轻易不会现身,只待条件触发后才会出现。
并且根据情况,可能会变得相当凶残。
所以西园寺绮梨当时也没有急着去处理。
反正房子都买下了,她想什么时候去处理都行。
“那个死去的黑衣人,还有那些调查、监视的人员,都隶属于一色香织当日参加的研究项目背后的组织。”
绮梨一拍手:“我懂了,一色香织手里有他们要的东西,她死了,那群人就只能跑到她家里去找。”
“……”
看来还是没懂。
云雀叹气。
“即使一色香织死了,还在监视和她相关的一切事务,甚至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她的凶宅被人买走的、还在关心买主信息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组织。”
云雀恭弥几乎就要将话点明。
那个组织的确邪门。
这些日子,他让人顺着乌丸集团和一色香织凶宅这两条线一起调查,也只调查到这么些情报。
云雀的直觉告诉他,若继续深入调查,一定会被对方发现。
“那个组织的成员藏在暗处,做事隐秘,成员以酒名为代号。”
他看了眼西园寺绮梨带来的礼物。
礼物被牛皮纸袋包装着,封口处扎着一条丝带,从形状来看,不难判断是什么。
他伸出两指,隔着牛皮纸袋轻弹一下。
“叮——”
那礼物顿时发出独属于玻璃制品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安静的和室里。
“那么绮梨,你得到的代号是什么?”
绮梨:???
西园寺绮梨用了十几秒来消化这个消息。
“你的意思是,我要查的那个乌丸集团,就是我现在加入的那个组织背后的资本?”
她要一色香织的事,为此必须调查乌丸集团,还买下一色香织的凶宅。
结果她自己一不小心加入了和乌丸集团相关的组织,现在组织要求她完成的第一个任务就查一色香织的凶宅的买主信息。
西园寺绮梨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打结。
这是什么?
我查我自己?
云雀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慢条斯理地抽开蝴蝶结,从纸袋里取出那瓶洋酒。
他看了眼酒标。
“叶妮芙?”
西园寺绮梨愣了下,才想起他说的应该是意大利语的发音。
和英文的“珍妮弗”还是有些不同。
“组织那边用的是日内瓦。”
毕竟和自己相关,西园寺绮梨当然查过这种酒的资料。
这是一种原产自荷兰、比利时以及法国和德国部分区域的杜松子酒,从出现时间而言,比后来传入英国的琴酒更早。
日内瓦酒有新式和旧式两种类型。
新式口感更像是具有杜松香气的伏特加。
旧式的麦芽、木香以及烟熏味则更偏向于威士忌。
她送给云雀的这瓶日内瓦酒是五年份的旧式陈酿,有着香草与太妃糖的香气。
云雀纤细修长的食指抵在酒瓶的木塞上,他将瓶身微微倾斜,维持着诡异的平衡在木桌上来回摇晃。
琥珀色的液体在瓶内晃荡,发出浪涛一般的声响。
“你回来才几天,效率倒是比我都高。”
“我也没想到在路上随便逮个人就能混进去。”
谁会想到神秘组织的HR会在酒吧街穿得那么有个性的闲逛?
怪她咯?
虽然这事听起来就离谱,但西园寺绮梨相信云雀恭弥。
她对云雀这份情报不曾存在一丝一毫的怀疑,在想清楚其中错综复杂的弯弯绕绕后,直接进入了正题。
她有些慌。
但更多的还是激动。
“我现在有组织Boss的邮件地址,我要怎么回?”
“该怎么回就怎么回。”
云雀说得轻描淡写,根本不将可能到来的危险放在眼里。
以西园寺绮梨对他的了解,云雀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