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获一个男人的心啊!这就是平城公主最想要的,最迫切需要的!
这平城公主哪能不听呢!?
这正中下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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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太妃说——
“男人都是贱皮子,你这上赶着是成不了买卖的,女子还是须得端一端架子……所以,你是时候回一下公主府了,刚好回去养病。”
“抓男人的心就像是放风筝,须得一张一弛,你抓太紧了,反倒令他如掌心的流沙一般消逝……所以,你是时候回一下公主府了,刚好回去养病。”
“古人常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别方能胜新婚,你已经在崔府住太久了……所以,你是时候回一下公主府了,刚好回去养病。”
“常言道,远香近臭,有时候,距离方能产生美,你日日与他黏在一块儿,新鲜感就没了……所以,你是时候回一下公主府了,刚好回去养病。”
“男人皆爱如花美眷,故而昔年李夫人至死不愿汉武
帝见到她的病容,你如今缠绵病榻,病容憔悴,岂不是要失了男人的心么……所以,你是时候回一下公主府了,刚好回去养病。”
……
要不然兰太妃怎么能是屈指可数的几个活到现在的“太妃”呢?
她这可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啊!
宠妃开课,全是干货!
因此,每每经过兰太妃的一番苦口婆心后,平城公主都会短暂地支愣起来,大张旗鼓地回自己的公主府,等着崔蕴千方百计地“求”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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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后面的剧情大致如下——
平城公主养病期间,经过自家亲妈的不断洗脑,似乎就清醒了一点点,而后赌气回公主府。
平城公主病养好了之后,某日出门偶遇崔蕴,被勾起了思念的小情绪,又或者听闻崔蕴写了一首小诗,似乎是为她而作……
她就又忍不住回崔府去,企图能与自己的白月光“恩恩爱爱”。
然后就被崔蕴虐心虐肝虐肺,又开始郁结生病。
在崔府卧病时,又被兰太妃哐哐一通洗脑,再次支愣起来离开崔府,回自己的公主府。
在公主府,崔蕴虐不到她,她很快就养好了病。
但平城公主也很快就又被崔蕴略施小计给诱哄回崔府。
然后再被虐……
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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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处,二皇子和太子两个人都麻了,全麻。
太子满脸都是一言难尽:“所以……这已经是兰太妃和崔大公子的较量了。”
“没错!就是这样的哈哈哈哈哈……”湛兮拍着大腿,嘎嘎直乐。
这确确实实就是兰太妃和崔蕴的隔空较量,平城公主只不过是他俩撕得火花四溅的中介工具罢了。
现在的情况,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是到了最关键的白热化的阶段。
在这场名为“平城公主”的棋盘上,兰太妃和崔蕴二人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他们谁也奈何不了谁,难分伯仲!
兰太妃没办法把平城公主彻底拉出这个火坑,让她脱离凄惨而死的阴影;
而崔蕴也没有办法彻底把平城公主虐死,好为自己的弟弟复仇。
自古以来,这般反复拉扯的大戏,最受欢迎了。
“坊间又多了许多黑赌坊,”湛兮说,“他们都在赌,大赌就赌崔蕴和兰太妃谁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小赌就实时赌平城公主在公主府待多久就会被兰太妃接回崔府,亦或者赌平城公主在崔府待多久就会被兰太妃劝回公主府。”
说到此处,湛兮忍不住回味似的抿了抿唇,而后露出了邪恶的微笑:“也许……我们又到了‘庄家通吃’的时候。”
“但经过上一次的教训,他们这次搞赌坊搞得很隐秘,这些小老鼠,怕是不好找。”湛兮有些遗憾。
“凡事只要做过,就会有痕迹,”太
子说,“孤可以让东宫太子詹事府全力配合你……”
“嗯?”湛兮讶然地看着太子。
太子沉稳地说:“孤和你一人一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湛兮差点没被太子弄得笑死。
二皇子一听要分钱,立马凑了个脑袋过来:“我也要!”
湛兮略微思索了一下:“也不是不可行,但以你我之力要想全吃下,未免也太叫我辛苦了,晚些时候我多拉点人头进来干活,分小头给他们。”
“另外,为了避免那些大商贾狗急跳墙,咱可以大发慈悲地全部抄收之后,再返还给他们一点点,聊表安慰。”
太子点头:“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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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和太子都没问崔蕴这后宅之事,最后如何了。
当然,现在问也是没有结果的,毕竟还在反复拉扯的阶段,后续如何,就得看兰太妃和崔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