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奎见他心虚气短,自己就气顺了:“你要怎么做?”
湛兮说:“按大雍律法,夫殴妻之祖父母、父母,杀妻之外祖父母、叔伯父母、兄弟、姑、姊妹,处之以义绝(强制离婚)。”
沈奎神色微动:“你是说……?”
湛兮点点头:“所以我才需要有见证人,越多越好!”
末了,他理直气壮地问:“就说你帮不帮我这一次?”
沈奎都被他气笑了:“咱两什么关系,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好朋友吗?”
“那你开个条件。”湛兮也没打算交好朋友,都是他的打工人罢了,不同的是长期工和临时工的区别。
“什么都行?”沈奎问。
“你先说。”湛兮说。
“那我要它!”沈奎一秒指向桌子上狂炫虾肉的老虎。
“不行。”
“呵,那你自己想办法叫人啊……”
湛兮:“别急,你看看它脖子上挂着的金牌,它现在可不属于任何人呢。”
沈奎凑近去看那金牌,只见上头写着——宫廷第一带爪侍卫。
沈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