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为什么要抓着一个男人的手不放?
梁良觉得事情也差不多了,他最后一下使出的劲道让保函屈膝跪了下去。
屈辱!
这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屈辱!
保函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甚至想当场发难。
梁良终于松脱了手,而禄连三何等精明的人,看到这个情况,他眯起了眼冷冷的说道:
“行了,年轻人互相间有什么交流,也就到适可而止。”
“要是再搞什么名堂下去,这宴会出了状况,就不是讲几句话能过去的了。”
看到禄连三如此严厉的斥责之后,平年好也只能尬笑两声,找了个借口之后带着保函离开了这儿,又拿着酒杯去下一桌敬酒了。
保函额头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低声着跟平年好说道:
“少爷,我得先去处理一下伤势。”
“伤势?”
“是的,我的手掌骨折了、”
我去!这么夸张的吗?
平年好惊讶的望向着他的手。
保函的手已经肿了起来,简直像被钳子夹过。
两人握手较劲也就短短的时间,他手背甚至有了淤青。
居然有那么大的力量,连保函都罩不住?
玛德,这真是装逼踢到了铁板上。
“行,你去。”
“好,少爷,你自己小心点。”
等保函走后,平安忍不住又回过头看向了禄曼儿。
今天在场的女嘉宾虽然多,但禄曼儿实在是其中最闪耀的一颗宝石,她实在太美了。
特别是在饮了几杯酒之后,禄曼儿雪白的脸上更是有了一抹嫣红,显得格外的诱人,像个水蜜桃。
然而当他痴痴的看着禄曼儿的时候,却发现对方自然而然的又把手弯进了梁良的胳膊之中。
“卧槽!”
他差点把酒杯都给摔了,而这一声骂也把旁边的几桌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