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错事了?”上一次,她导致符笙离开M国不去找他看手,这是自己选的儿媳妇,只能说,她错了也是自己的错,没教好。
这次,又是什么事呢?
“咦,按照你这么说,他是决定来这里了?什么时候来的?”沈如春眼里的光,亮晶晶的。
沈开夏看得鼻头发酸,如果父亲知道了真相,还这么待见云儿吗?
“她应该来吧,我去喝酒了,也不接她电话,她应该很担心我。”
沈如春目瞪口呆,满眼嫌弃:“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竟然用这种幼稚的办法把她骗过来,不过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他说着,神色间竟然还有几分骄傲?
沈开夏是真不懂这老头子的想法,他的度量深不可测,“爸,云儿对乐瑶的态度,您是怎么想的?”
沈如春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怨她不马上来和乐瑶相认呢?”
沈开夏沉默,随即点点头。
沈如春叹息了一声,“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怀孕的,怀孕的时候有多辛苦,孩子出世之后多爱护吗?如果你记得,那你就没办法怀疑一个女人对她的孩子的爱,可能十几年过去了,她失去乐瑶的时间是养育乐瑶时间的好几倍,可改变不了的事实是,孩子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这其中经受的痛苦,伤痕,她才是最清楚的。她不想,那必定是有她的道理,我是个旁观者,在这孩子的诞生过程里,我是没有发挥作用的,我没有资格评判她和孩子。”
“爸,您之前还不是这么认为的。”听了这番话,沈开夏都想哭了,鼻子酸溜溜的,中年老男人的眼睛,泡着亮晶晶的泪。
沈如春嗤了声,挑了挑眉毛,“我难道还不能思想进步一下呢?这也是跟白颜那个小丫头待的时间久了才有的感想,我每次给陆野看病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很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肚子,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千般小心万般小心,为的就是保护胎儿。”
“我,我明白了。”昨晚压在心头的那些阴郁和乌云,全都豁然开朗了,来到了天朗气清的环境,他不再埋怨,也不再觉得自己可怜,他应该去关心柳云栽,不该把她一个人丢下。
“你明白什么了你?你明白了能告诉我她做什么了吗?”见他激动如斯,沈如春可抬不满意了,有事只瞒着他一个,有意思吗?
“爸,我想,还是等云儿过来,再说吧!”沈开夏把衬衫穿起来,“没事了,我现在感觉身轻体盈,腰不酸腿不软,非常健康!”
“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身体上的隐患,沈如春这个从医者最为清楚,就让这傻小子蹦跶一天,明天保准哭着来找他。
收拾好工具,沈如春扶了扶额头,叹气,很纳闷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到了四五十岁,还是傻乎乎的?
第二天,柳云栽就出现在了陆家。
沈开夏见到她就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拥抱,让她受宠若惊。
呆愣了一会儿之后,她激动地回抱男人。
“开夏,我以为你不会理我了,我好担心你。你打我骂我都行,你不要伤害自己。”她哭的泪眼婆娑。
沈开夏的心脏一揪一揪的,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半分钟,再度紧紧拥抱,“老婆,我不该丢下你,对不起。”
“不,是我的错,我……”沈开夏把手指竖在她唇间打断她的话,把她带去了自己的房间,夫妻俩关上门来,外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远处的竹林后面,悉悉率率一阵响。
“不是吧?一过来,也不先解决问题?”看到他们回房间,祝楚楚生气了,“感情在他们眼里,乐瑶真的不重要,颜颜真清醒,还好没眼巴巴上赶着相认,颜颜有我这个妈妈就行了。”
看着之前还特别不喜欢白颜的人现在左一个颜颜右一个颜颜,陆明辉笑意爽朗,臂弯揽上祝楚楚的腰肢,低沉的嗓音贴着祝楚楚的耳边响起:“夫人,你在想什么呢?就不能他们关起门来在里面商量着事情吗?毕竟这里又不是他们的家,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