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公公见此连忙将桌面的杯具端开一些,试图出声安抚:“娘娘,这……”
“好你个祁舒,本宫跟你势不两立。”
她猛的将桌面的杯具扫过在地。
目睹全过程的公公为那套刚换上不久的新杯具默默哀愁后,劝解道:“娘娘,此刻您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啊!你要是都乱了阵脚,那就真的输给摄政王妃了。”
身为太后心腹的公公苦口婆心的劝解着,就担心太后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太后闻言阖上双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好半晌,她这才睁开双眸,情绪也渐渐恢复平静,镇定下来后,太后这才决定,她要暂时休养生息了。
此时的庆妃宫中,被庆妃安抚的皇上情绪渐渐轻缓下来。
他抬手轻轻握住庆妃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示意自己没多大的事,让她别担心。结果在无意间,他的余光瞥到了一直没出声且手牵着手站在一旁当背景板的摄政王夫妇身上。
好半晌,这才出声询问:“你们二人来庆妃宫中有何要事?”
祁舒与凌熠闻言本能的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了默契。
两人唇角轻扬,一笑后乖巧的异口同声的表明:“儿臣担心母妃被疹子感染,特来关心!”
庆妃见两人这般同步的举动与话语,没忍住捂唇轻笑,温声道:“你们有心了。
不过本宫哪里有这么娇弱,离得这般远,怎么可能被感染?”
“儿臣这不是担心嘛,自己亲自过来看一眼确保无视,不是更加的能安心么?”
祁舒伶牙俐齿的接话,脸上带着略微有些俏皮的笑容。
凌熠在一旁跟着附和,“没错,太子妃起疹子来的这般突然,不过来看一眼,儿臣也不安心。”
庆妃眼底溢满柔情,看向两人的目光充满了母爱与欣慰,“本宫没事,不必担忧。”
皇上目睹这一幕,也觉得很温馨。
他有多久,不曾见过这样温馨的场景了?
为此,他对凌熠与祁舒也有了很大改观,心里对凌熠也更加看重与欣慰。
觉得这人心细稳重,能勘大任。
祁舒轻轻地捏了捏凌熠的手,凌熠心领神会,带着祁舒与皇上与庆妃辞别。
“天色已晚,儿臣先行告退,改日再来给父皇母妃请安。”
皇上微微颔首,“去吧。”
两人行礼告退后,携手一同走出了皇宫,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太后这次可是吃大亏了。”祁舒靠坐在那,眼底带着计划得逞后的喜悦。
凌熠闻言唇角轻轻上扬,还未来得及恭喜她一声,那刚才还开心的女子此时又一脸愁容的垂下头。
这眨眼睛的变化令凌熠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怎么了?”
“王爷,你说,那知柔好歹也跟在太后身边多年,是她的大宫女,她怎么就舍得给乱棍将其活活打死。”
每每一想到这个,祁舒就觉得心寒至极。
凌熠伸手将其轻轻揽进怀里,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她要是有心,也不至于这般恶毒。”
祁舒听后陷入沉思,久久无言。
马车缓缓在摄政王府门前停下,凌熠扶着祁舒下了马车。
刚走到门口,就有两只凌子妍跑出来,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还有点神秘兮兮的开口,“爹爹/师父,娘亲/师娘,我们要给你们一个惊喜。”
两人都有些不解,还是顺着跟在两人身后一同走进摄政王府。
而在大厅里,封念姝正优雅的坐在那里。
她一见祁舒与凌熠回来,忙起身行礼:“念姝参见摄政王,摄政王妃。”
凌子妍与封天赐站在一旁一脸小得意,好像在邀功一般。
凌熠抬手摸了摸两人的小脑袋,轻轻的夸赞一声:“辛苦了。”
封念姝也对着祁舒道:“摄政王妃,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想和你已通知做生意!”
祁舒闻言露出一笑,眉眼都染着细碎的柔和与赞赏,“欢迎你来,封念姝。”
摄政王府里一片欢声笑语,而侯府却是一片愁闷。
江云臻头疼的抽出手臂,看向祁裳,语气疏离,“祁二小姐,还请自重!”
此时的祁裳要被江云臻给迷的七荤八素,她觉得,江云臻肯定就是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她满脑子此刻都想着对方在太后皇上面前将自己贴心护在身后的模样,以及他温柔至极的样子。所以在离开皇宫后,她一路死缠烂打,纠缠着他来到了侯府。
祁裳对他这话有些不满,“人家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嘛!”
她不顾羞耻之心直接明说这话,更加令江云臻烦闷头疼,他微微皱眉,见还想缠上来,忙敏捷的往后退了几步。
“身为一个女子,你难道就没有半点羞耻之心?”
这话令祁裳动作顿住,双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没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