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削开了她手脚的铁链。
他一手搂住她的脊背,一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宋婉像抱孩子似的抱着出了地室。
宋婉看着江寂,“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本王待会儿再和你算账,明明你知道这酒铺的老板不对劲,你还来。”
“我心里是有把握的,有你和凌刀,我不会有生命危险。”
江寂咬了咬后槽牙,“脖子都破了还说没有,宋婉,这账咱们没算完。”
江寂抱着宋婉出了假山林。
外间的阳光极为刺目,而地室里阳光又很暗,宋婉一时无法适应,整个人都藏在江寂怀里。
江寂抱着她出了梅行酒家,将她塞进了马车,在她耳边道:“今天的账待本王解决完这里的事再好好跟你算。”
他与驾车的凌刀道:“把她送回宋府。”
江寂下了马车,又快步进了梅行酒家。
宋婉回府时,是捂着脖子回去的,她怕被人看见她的伤口。
喜儿见她总算回来了,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了,“奴婢去裕昌王府找王爷,府里的人说,王爷也去了梅行酒家,奴婢也就回来了。
姑娘没事吧?”
宋婉松开了手,脖子上一条极细的伤口就这样显露出来,那伤口处还带着已经干去的血迹。
“姑娘受伤了?要不要紧?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喜儿关心地问道。
宋婉摇头,“没事,你别紧张,你去拿些白酒来给我擦一擦,之后再拿雪玉膏来给我抹抹就是了。”
喜儿担心道:“姑娘脖子生得这样好看,要是留疤了可怎么办?”
“不会的,雪玉膏就是祛疤的,况且伤口不大,半个月就会完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