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是跟你挑明了,你听不听得懂、能不能接受我不管,反正照片底片在我这,如果你愿意接受惩罚,并且以后不招惹我,这些东西永远不会出现在第三个人面前。”
颜宁端坐在石柱上,完全收起了平时的大大咧咧,一口气认真地说了一大堆,望着杜画的眼神还带着些许挚诚。
一阵冷风铺面,发丝也随风飘起,杜画一直沉默站着,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气焰。
颜宁的那些话就像一连串的长针,深深地扎进她的心,一针又一针,针针见血。
这么多年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理解她的身不由己。这个人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她的家人,而是她最讨厌的人,这是多么地讽刺?
是啊,谁不想快快乐乐的做自己?谁会愿意陷入淤泥里挣扎?谁又喜欢勾心斗角两败俱伤?如果可以,她也想简简单单的活着。
伪装,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