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哭喊,直至声嘶力竭瘫软倒地,第二天被人发现。”
宁玛似乎也不敢相信,张了张嘴想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她被人发现,”罗蛰又恢复手里工作,面前的坑越来越深,“送回房间后直到黄昏时退房,我不知道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是怎么度过的,一定是充满煎熬,她不接我电话,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想先离开酒店。”
“正如你发现的,”罗蛰突然回过头,“视频最后几秒,洛康给了我未婚妻一张纸条,就是这张纸条让她又回到酒店,以一种正常人看来绝不可能的方式!”
“纸条上写的什么?”宁玛前倾着身子急切问道。
罗蛰把铁锹插进土里,从裤兜掏出一块皱皱巴巴的白纸,探着身子递到宁玛手中,“你自己看吧,这是我在她尸体上翻到的”
豆腐块大小的纸张已经被雨水浸透,小心翼翼打开后是被雨水晕过的字迹,很潦草而且凌乱,像是小学生的书写:
“到酒店中央厨房的后围墙来,我帮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