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
罗蛰面前的坑初显规模,仍不知疲倦地挥舞手里的铁锹,“在冻库里听到他们要针对你时,我全都明白了,我的未婚妻肯定是被这帮人害死的!”
“当时我见厨师是一个人,脑子一热操起家伙,”罗蛰举起手里的铁锹,“用的这个,拍在厨师的脑袋上,然后逼问他,一开始他还嘴硬,又被我拍了几下后,最后全撂了!”
宁玛听得心惊肉跳,“你是说做中餐的厨师也是他们一伙儿的?”
“是!”罗蛰抹了把脸上的泥浆,昏暗的手电光线下显得狰狞可怖,“我当时就怀疑未婚妻到了酒店后不正常,没想到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宁玛脑海里浮现出“松达”,怀里抱着空着的保温杯仍不舍得丢,说明自己也已经“药物成瘾”。
“那你未婚妻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宁玛压制不住问道。